温别宴很体贴地没有拆穿他。
他记得上次易感期也是这样,虽然他开始也是直陪在他身边,但是情况真正好转还是在标记之后,信息素只能缓解,标记才能根治。
于是跟失忆时每次样,温别宴主动拉开衣领,将对某人来说充满致命诱惑力那块皮肤完全,bao露于空气中。
帮他提上衣领几乎是余惟下意识反应:“宴宴,你干嘛?”
温别宴微挑眉,将这句话换个称呼原封不动还给他:“哥,你干嘛?”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过关,那刚才呢?都在你跟前,为什也不说?”
余惟抿抿嘴角,小声道:“如果啊,换成有个Omega宝贝儿子,有天他有个Alpha同学找上门,还是在易感期情况下找上门,可能会忍不住徒手锤爆他脑袋。”
“”
“如果更生气,多半还会断他腿,拎着脖子塞到楼下垃圾桶直接回收重造。”
“”
对,你为不让担心,是不是还要特意提前两天请假出去开个酒店自生自灭?”
余惟顿顿,忽然往后退些,和温别宴额头抵着额头,尾音上扬,两眼都在放光:“上大学就能立刻同居吗?是大还是大二?”
“”
温别宴咬咬腮帮瞪他:“哥,你重点是不是偏得有点厉害?”
余惟两眼弯弯,凑上前吧唧亲口:“对不起,主要这个好消息来得太突然,没把持住,悔过。”
余惟隔着布料捂着他腺体,舔舔干燥嘴唇,眼珠乱转:“不行,叔叔阿姨这信任,不能辜负他们信任!而且有你信息素真已经好多
余惟怂怂说完,想起刚才温爸爸温妈妈态度,两相对比,更加受宠若惊:“叔叔阿姨人太好,这样竟然都没把赶出去,甚至都没怪意思,好愧疚,他们对这好,还拐走他们宝贝小白菜。”
不过转念想,又皱皱鼻子:“其实这样也不好,万今天来不是,是其他Alpha同学,可能会气到原地去世,华佗在世都抢救不过来。”
温别宴听着他越来越发散嘀咕,很有扶额冲动。
摸摸他腺体,依旧温度滚烫:“是不是还是很难受?”
余惟摇摇头,手上却诚实地将他抱得更紧,呼吸再次于腺体处来回流连。
被窝里想来是默认最有安全感地方,被子拉,连鬼都能当在外面,余惟从悬崖底下很励志地爬上来,现在心情就是满足,非常满足。
“保证这是最后次,再也不会有下次。”
余惟靠在他额头:“宴宴你真太高估,哪有那高尚无私,也就是你不在,要是昨天你在身边,肯定就是块粘着你不放牛皮糖,或者干脆把自己别到你裤腰带上,你走到哪就跟到哪!”
“但是昨晚上下雨,怕你告诉你你会冒雨赶回来,不放心,也舍不得,就没说。”
温别宴想想,好像确实是他会做出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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