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打不打都无所谓,那个小奖品对他也没什吸引力,正想说随便,余光却在篮球架下发现个颇为眼熟身影,半眯着眼定睛看,哦,不是韩越又是谁?
话到嘴边收回,余
“能者多劳嘛。”钱讳厚着脸皮笑嘻嘻道:“快来快来,这个场地们已经占下,来打个痛快。”
余惟:“就剩半个钟头,还打个痛快,怎不知道你什时候这容易满。”
“没办法,苍蝇再小也是肉,高中生没人权。”
“余哥!差个人,帮忙顶上两把吗?!”
隔壁球场有人过来挖墙脚。
“那赶紧出去,呆久更难受。”
“这里常年不开窗,确实空气都不新鲜。”
“宴宴下次你别来,个人过来就行”
余老父亲又开始念念絮叨。
温别宴临出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眼。
只是磕碜地拎两颗篮球温别宴脸更红个度,双耳也开始悄然发烫。
但为打断余惟思绪不让他想起来,只能硬着头皮忍下。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他掌握精髓。
无论是撒娇还是卖惨,只要发起人是他,那就是掐住余惟命脉。
或者干脆点,他整个人都是余惟命脉。
叫喊是四班个男生,跟他们还算熟悉,偶尔也会起打打球。
他有个英雄事迹,就是从前耍帅挑染撮绿毛被揪到国旗下演讲半小时,之后就出名,以至于后来绿毛染回去,这个爱称也甩不掉。
绿毛喘着粗气跑过来,笑道:“余哥,们打友谊赛呢,有个人临时被逮去办公室来不,纵观全场大佬就你个,帮忙你给顶下不?”
钱讳撇撇嘴有点不爽:“哪有你这样半道截人?们也要打啊。”
“观战台欢迎你。”绿毛乐道,转向余惟:“来吗余哥,打赢还有小奖品哦。”
角落里两个紧紧拥抱少年已经只剩下虚影,而当时咬疼他男孩正习惯性以保护姿态将他整只手包裹在掌心,触觉温暖而干燥。
腺体似乎还记得第次被标记感觉,如现在他般,缩在衣领里悄悄发烫。
把器材拿到集合地点发下去,温别宴口渴去买水,余惟远远听见篮球场上有人在喊他,望过去,钱讳成翰那群吃现成懒鬼连球都没拿,已经在场地上等着他。
声嗤笑,将唯剩下没人领篮球抱起来熟练地转在指尖朝他们走过去。
“把你们当兄弟,你们这是把当爹啊,连个球都要等着给你们送过来。”
注意几乎立刻就被转移。
男朋友身娇体贵,怎能干这种重活:“宴宴你给,来拿。”
他终于不再看那个万恶之源般角落,温别宴悄悄松口气,把篮球给他之后怕他又会想起来继续死磕,咬咬牙故技重施拉住余惟衣袖:“哥,这里面好闷,有点头晕”
“!”
再没有多停顿秒,余惟立刻反手牵住男朋友飞快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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