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开。
刚刚那口太莽撞,咬得有些深,甚至能看见有隐约血迹渗出来,在白皙脖颈上异常明显。
余惟心虚地将血迹舔舐掉,又在伤口上轻轻呼两口气,方才小心翼翼开口:“宴宴,没弄疼你吧?”
手机缓落在身旁地毯,发情热在暂时标记压制下渐渐退去,同时也带走他本就所剩无几力气。
腺体有些发麻刺痛,极其微弱,温别宴闭着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细细换气,闻言半睁开眼睛,Alpha腺体同样近在眼前。
临时标记还没有结束,两个人像是被声惊雷从睡梦中被迫惊醒。
余惟叼着温小花腺体浑身僵硬不敢动,当听见温妈妈在电话那端问“怎”时,种强烈,猪拱白菜心情涌上心头,经久不散。
这种感觉就很像当着“丈母娘”面在欺负他宝贝儿子。
很神奇,也很,承受艰难
“没事,妈。”小白菜还在给他这只偷食猪打掩护:“在做试卷,不小心磕到桌子。”
犬牙刺破腺体外脆弱皮肤表层,将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
余惟手环住他腰,手托着他后脑勺,标记旦开始,就不允许怀里Omega后退步。
房间里茉莉花香味渐渐淡,取而代之是霸道墨香味,温柔而强势地将小茉莉圈在自己势力范围,以浓厚信息素宣誓主权。
也不知道为什要直直锁,这是今天修改第十三遍来记录下。
到底是为什锁呢可不可以把具体哪个词语圈出来?直在脖子及以上发展啊怎就违规呢?到底是谁直在锁们加个好友聊聊天怎样?反正以后都要经常打交道不如现在先认识下?
“疼。”他说。
“真很疼啊?”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两口气,觉得这样好像也没办法缓解:“那怎办?这个地方能擦药吗?会不会更
温妈妈:“小心点,吃晚饭吗?”
温别宴细细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吃,正准备睡觉,妈,外婆怎样?”
“妈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你外婆手术已经做完,很成功,观察天没出现什异样,现在已经转进病房休息,你好好学习,不用太担心。”
温妈妈悉心叮嘱:“还有就是这边需要人照顾,所以跟你爸这两天暂时没办法回来,你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知道吗?”
“好。”
电视墙后复古挂钟下又下发出咔哒咔哒轻响,在过分安静客厅清晰可闻。
突兀打破这切,是温别宴放在边手机。
接起电话,当余惟听见用温别宴沙哑细软声音在他耳边喊声“妈”之后,什该有不该有旖旎心思都消失!
犬牙在惊吓中不受控制地用上力气,脖颈传来刺痛让怀里人忍不住闷/哼声,环着他手在他腰间不轻不重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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