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温小花白白净净手臂反复检查,确定他还没来得及注射,大石头咚地放下来。
温别宴手心空荡荡,茫然看他:“哥,在补抑制剂”
“看见。”余惟没好气地在他脸上揪把,没舍得用力:“是觉得发烧夜还没烧够是吧?这大支抑制剂杵在这里你不用,用这个?!”
温别宴睫毛颤颤,眼神里水雾越来越浓:“可是你明天就要参加竞赛,标记话,万影响你怎办?”
如果个A多次标记个处在发情期O,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会不可避免对他产生影响。
摸摸温小花额头,又帮他把背后被子掖严实,才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再隔空许个愿,温小花明天可以退烧。
菩萨保佑,这个郑重点,下次回去定会补上三炷香
不知道算不算许愿灵验,第二天醒过来,温小花已经从中度发烧退成低烧,不过直在37.8上上下下徘徊,直到下午才算完全退烧。
可是烧退,也意味着抑制剂失效,发情热又要卷土重来。
园里那个老头是镇上唯个从来不去寺庙人,们都猜他肯定是知道老和尚总是帮赶狗,所以跟老和尚结仇。”
“开果园人会这小气吗?”温别宴好奇问。
余惟说:“谁知道呢,除这个,们也想不出别原因。不过那个寺庙虽然小点,还挺灵,每次许愿都会实现,都不用烧香。”
温别宴:“你许什愿?”
余惟:“许过好几次,有时候是晚饭想吃红烧肉,回去发现奶奶真就做红烧肉,有时候是许愿期末考试可以及格,结果就真及格,怎样,是不是很灵?”
这里影响不单单指保护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会让A短期离不开被他标记O,旦对方不在自己实现范围,就会变得心烦气躁,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温别宴也不想余惟为他冒这个险。
“你
吃过晚饭,余惟下楼扔垃圾功夫,温别宴就觉得熟悉热潮从小腹开始肆意泛滥,并迅速传遍全身,强盗般剥夺着他刚恢复没多少力气
余惟揣着顺便在小区门口买棒棒糖回来,打开门,就看见他男朋友双眼迷蒙坐在沙发前地毯上,左手袖子撩到手肘,手里拿着刚拆开支抑制剂正要往上刺。
“!”
余惟倒吸口凉气,个箭步冲过去抢抑制剂怼弯针头扔进垃圾桶。
“你干嘛???”
温别宴忍笑,捧场地点头:“嗯,确实很灵,说得都想去。”
“好啊。”余惟口答应:“等期末考结束有时间,带你去。”
絮絮叨叨又说会儿,喷洒在颈边呼吸渐渐绵长。
低头看,温小花已经睡着,手耷在他腰间,半边脸颊乖巧地伏在他肩膀,双眼轻阖,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
淡淡沐浴乳香味里夹杂着丁点茉莉香,余惟轻轻嗅嗅,很好闻,闻得他都开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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