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反应过来时,那颗小痣上已经覆盖他薄如羽翼轻吻。
“”
“操”
他在干什啊!
心虚地迅速拉开距离,再不敢有丝毫停顿,连忙手忙脚乱关掉夜灯,直到被黑暗覆盖,才有被隐匿安全感。
好,余惟又被将军。
就很棒。
轻轻往后试着退开,不想粘人精即便是在睡梦中也功力不减,他挪点,他也要跟着挪点,大有不呆在他怀里就不罢休架势。
余惟拿他没办法。
认命地把人抱进怀里,由着他在自己怀里寻到最舒服位置躺好,帮他拉好被子,随后摸过手机给自己定个七点闹钟调成震动放在枕头边。
为什莫名有种中计感觉?
乖乖倒出颗药还回去,瓶子里还剩下两颗,余惟小心翼翼把这世间唯二两颗珍贵“后悔药”塞到枕头底下。
在温别宴靠过来时候下意识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些,边思考这药还能怎用,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歪楼。
现在重点根本不是什后悔药,而是要怎把这个小粘人精送回他自己房间啊!
“宴宴,这都几点,要不然这样,你——”
宴刚想点头,忽然想到什,眉头拧:“哥,你是不是想收回要和起考清华承诺?”
余惟心事被猜中,小心翼翼眨眨眼睛:“那个,不可以吗?不是说什都能撤回?”
温别宴心中暗道句失策。
既不想答应他,又不想让自己言而无信,纠结来纠结去,纠结就成委屈,也不说答不答应,就抿着嘴角声不吭看着他,像只跟主人撒气小白猫,倔强又可怜。
这副架势摆出来,余惟还敢说什收不收回话吗?
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今晚就算,明天早上定得早早把人送回房间,不然被温爸爸发现温小花在他房间睡夜,他怕自己真会被乱棍打死。
空气里墨香味还没有完全散去。
余惟探手想要关掉夜灯,目光落在怀里omega睡颜上,恍然凝滞。
暖黄灯光将睫毛在温小花脸上打出纤长阴影,眼线狭长直延伸到眼尾,末端小痣似乎也变成懒洋洋棕色,仿佛透着温度,让人很有想要触碰欲望
余惟脑子空白瞬。
低头瞬间,话音顿失。
怀里小粘人精已经在他思绪神游时睡着。
姿态依赖地窝在他怀里,手臂松松环着他腰,双目轻阖,侧颜恬静,呼吸清浅而绵长,
乖巧得让人不忍心打扰。
“”
——收回个屁!哄都来不及!
“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你别当真啊!”生怕眼眶红红温小花会哭出来,他赶紧捧住他脸跟他道歉:“考考,你就当刚刚是当放屁,行不行?”
温别宴顺势将脑袋枕在他手掌心,吸吸鼻子闷声说好,又对他摊开只手,在余惟茫然目光下小声道:“你刚刚已经用次,得还颗药。”
余惟:“”
这就浪费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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