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将自己注意力扭转到“后悔药”上,脑袋里不自觉冒出个想法,问他:“真什话都可以收回吗?”
温别
在余惟疑惑这是什东西时,他探手打开床头小夜灯,暖黄光从背后倾洒过来,仿佛整个房间都暖和起来。
“后,悔,药?”
余惟字顿念出上面字,晃晃里面仅有三颗空胶囊,带着满头疑惑问他:“你在拼夕夕被骗吗?”
“不是,是之前在药店买。”温别宴说。
呆在黑暗太久,下亮光让他不适应地想眯眼睛,加上被窝里太暖太舒服,涌上来困意让他疲倦地打个哈欠,眼底漫上层水雾。
用力捻捻指尖,又痒又烫,好像方才触碰根本不是阻隔贴,而是阻隔贴下面,那处隐秘滑腻皮肤。
很奇怪,明明温小花贴阻隔贴,他却还是有种周身环绕着茉莉花香味错觉。
被子掩盖下两人贴在起皮肤触感更明显,温小花压在他脸上腿也有更强存在感
不行,在这下去,局面真要控制不住。
“宴宴。”他用气音小声试探着道:“挺晚,要不你先回去睡觉,有事们,明早再说?”
完整九年义务教育和党潜移默化熏陶不允许他在omega面前随意开黄腔。
“刚刚快睡着,呼吸就是这慢,没憋。”
他本正经胡说八道,温别宴竟然也相信,凑近嗅嗅,说:“难怪,都闻到你信息素味道。”
“?”
经他提醒,余惟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信息素竟然不受控制溜出来,窗户房门都紧紧关着,空气流通慢,导致整个房间都弥漫极淡墨香味。
余惟震惊:“叮当猫开药店吗?”
怎还这大张旗鼓地骗人?
温别宴被他见鬼样表情逗乐,忍不住捧着他脸奶猫似蹭蹭:“不是叮当猫药店,是送给你跨年礼物。”
“你可以用它们随意撤回在这里说出任何句话,或者作出任何个决定,仅此三颗,长期有效。”
余惟被他柔软发丝蹭得心都快化。
“可是想现在说。”
温别宴觉得他这样说话很有意思,也学着他用气音说话,温热呼吸吐在下巴,又攻破层防御甲。
“行!”余惟狠不下心强硬赶他走,只能咬牙自己忍着,让他想说什快点说,期盼早死早超生。
自从温小花失忆,他都快把自己养成忍者神龟。
温别宴说好,在黑暗里摸索阵,不知从哪里掏出只小小瓶子,然后塞进余惟手里。
本就聚不起睡意,这下更清醒。
赶紧阻止味道继续散发,视线受阻,就忐忑地去摸温小花脸:“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难受!”
“哥,味道很淡,没事,你别紧张。”
温别宴笑着重新捉住他手,带着他摸上自己后颈腺体地方:“而且来之前贴阻隔贴。”
指尖触在阻隔贴光滑表面,余惟立刻像触电样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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