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讳觉得他奇奇怪怪。
不过作为好兄弟,杯水他当然不会吝啬:“行,给你,喝完记得杯子还。”
余惟盖上盖子把杯子放在桌角,想想,又说:“
“茉莉啊。”钱讳说:“还有决明子和荷叶,清热解毒,下火神水。”
余惟听,脸皱得更紧:“茉莉?”
“啊。”
“你泡别不好,泡什茉莉?”
“啊?”
余惟嗤他脸,笔头在他保温杯上敲敲:“钱大爷?”
钱讳说:“妈给买,说最近火气重,泡点儿东西喝好降火。”
“所以降吗?”
“这还没喝两天呢,等再喝几天告诉你效果。”
余惟个人时静不下心写作业,有钱讳这个叭叭精在,那更没戏。
“为啥?”
“啥为啥,别人位置你坐什坐?”
钱讳不服:“那之前做你旁桌位置你怎不说?”
“今天比较事儿逼不行吗?!”
“早这说不就好。”钱讳耸耸肩,麻溜回去把自己凳子搬过来,偷偷摸摸,生怕被方暧发现。
走廊吵闹起来,学生挤挤攘攘走出教室奔向食堂。
温别宴往外看眼,方才回头看向他:“你想多。”
“是个正常人,当然也会有喜欢人。”
教室里。
临近下课,钱讳坐不住,抱着热水杯溜到余惟前边,刚准备在温别宴位置上坐下,就被只手拎起衣领扔到边过道。
钱讳脸懵逼:“怎,怎,是不配喝茉莉吗”
余惟低头看看杯子,热气腾腾从里面升出来,依稀可以闻到那天在器材室里浓郁清醇香味。
那时只有他个人闻到香味。
好,不打算还给他。
余惟干咳两,本正经道:“那啥,最近也上火,要不这水你让给怎样?”
两人干脆凑起玩儿起游戏来。
钱讳玩游戏那都是全身心投入,杀得对面团灭爬不起来后,身心舒畅地伸个懒腰,拿过杯子准备润润嗓子继续战斗。
刚拧开杯盖,热气腾出来还没飘多远,杯子就被人抢过去。
钱讳盯着空空手心,瘫着脸看向余惟:“余哥,你干嘛?”
余惟凑近嗅嗅:“你这泡什?”
“余哥,跟你说,找到套超级棒题,准备把他送给雅雅做生日礼物,已经下单,后天就到。”
“后天?”余惟算算时间:“赵雅正生日不是已经过吗?你还没送?”
“记错。”钱讳不好意思地笑笑:“雅雅生日在十月,还有个多月。”
“这也能记错,你行不行?”
“总有失误嘛。”
钱讳呆住:“余哥,你拉干嘛?”
余惟收回手,散漫地靠在椅背上:“你过来干嘛,自己没凳子?”
“无聊,过来玩儿玩儿。”
钱讳笑嘻嘻说完又想去坐,被余惟再次拎开,茫然:“余哥,才节课没见,们感情就淡吗?你就这不待见吗?”
“要坐可以,把你自己凳子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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