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就立刻回到书桌前坐下,即便自己已经写完,也要坚持陪着他写完才行。
余惟觉得又感动又不敢动。
真,他长这大,连他爸妈都没这认真守过他做作业。
乐女士,也就是余惟妈妈,典型随性豁达,从来不管儿子成绩作业,用她话来说,成绩好有什用?书呆子可不定有大出息,反正家小孩儿开心就行,其他切都是浮云。
余先生要好些,但是也好不多少。
哦,穿啊
余惟默默将手往上移,又被无故搞通,心情真再受不点起伏。
温别宴穿上裤子,考虑到在这里吹头发可能会打扰到余惟,就把吹风拿上体贴地转身去卫生间。
余惟拍着备受惊吓小心脏回到座位。
刚拿起笔,吧嗒,点红色落在试卷上。
好细好白
大家都是人,温小花怎哪哪都长这好看?!
温别宴说:“不小心掉在地上弄湿,可以重新给条吗?”
余惟哦声,直接脱鞋从床上踩过跳到衣柜面前,都不敢那双大白腿呸,从他“男朋友”身边绕。
温别宴扯扯衣摆,看着几乎半个身子都钻进衣柜余惟,忽然说:“哥,你内裤有些大,穿着不舒服。”
小学六年级之前偶然还会突发奇想陪他做个作业,虽然最后都是以父子俩手拉手开开心心上街撸串结束,但到底还是能写点儿。
不过到初中就不行,余先生自己小时候都不是个听话,现在又是个非遗手艺传承人,对那些英语数学早忘得差不多,想陪也陪不动。
就这样,在乐女士和余先生有意无意纵容下,余惟撒欢求学之路开始,有兴趣就学点儿,没兴趣就睡觉,从来不担心什大学啊未来。
余先生早就说过,以后他要是想继续读书,就送他出国,但是余惟不想出国,他宁愿跟他爸学古建筑修复,做个传承传统文化古建筑修复师,听起来多帅!
不过余先生不是很愿意他走这条路,只是说要到那时你还这样想那就教你,余
余惟怔楞之际,吧嗒,又是点。
欲哭无泪地仰起脑袋,扯好几张卫生纸手忙脚乱捂住。
大哥,要不要这饥渴啊,不就是看个腿?而且这还没看几眼,流个屁鼻血啊。
疲惫,心好累。
温别宴真是个很尽职尽责男朋友,说要陪他写完试卷,真就点也不打马虎。
余惟有理由怀疑温别宴今晚就是来折磨他,每句话都奔着让他原地爆炸升天去。
他拿着刚找到裤子迅速站直,出来时太急,脑袋还不小心磕在衣柜门上,声闷响,听着都心肝颤。
温别宴皱着眉头就想上去看看他情况,被疼龇牙咧嘴余惟慌忙拒绝:“不准动不准过来!”
他捂着额头,顺便还把眼睛都捂住,声音有些崩溃:“你该不会,连内裤都没穿吧?”
温别宴接住他扔过来裤子,阵无语:“只是说有些大,没说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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