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放任自己小心脏飞速跳动,自,bao自弃地想,他现在脑子有问题,说话都不经过大脑,跟他计较这些干什,等他清醒不就知道?
淡定,淡定。
慢悠悠脚程也总会走到终点。
两人很快到小区门口,余惟稍稍回忆下,觉得自己已经记住来他家路,松开手对他说:“好,赶紧回去吧。”
温别宴站在原地没动,抬头看他,目光澄亮。
“这不是他太恶心人……”余惟说着,偷偷往温别宴看眼,犹豫下,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宴宴啊,你刚刚说那些,认真?”
“哪些?”温别宴问。
余惟老脸红,抵着嘴角干咳两声:“就是,就是易感期,标记啥,你别误会啊!就是纯粹好奇问问,没有别意思!”
“嗯,知道。”温别宴看着他因为不好意思四下躲闪目光,眸中划过浅浅笑意:“是认真。”
想要帮你度过易感期,愿意被你标记,染上你信息素味道,都是认真。
趣,或许你应该反思下自己行为,有没有资格去代表所有成年人。”
“至于你AB观点,无法改变你思维,但是想告诉你,这种事情都是因人而异。”
“如果对象是你,大概对恋爱这种事不会有任何兴趣,甚至是反胃恶心。但如果对象是男朋友,无论是他A还是B,都会跟他在起,因为喜欢他,心甘情愿接受他易感期切索求,以及所有贪婪和占有欲,不需要外人来做评价。”
“未来他在身上标记,这辈子都不会洗去,并不存在您所说可能,所以先生,现实都是需要自己来认清,不要企图为您龌龊行为寻找光面堂皇理由。”
温别宴说完后再没有多看对方眼,拉着余惟转身离开。
“怎?”
余惟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个傻缺,只知道自己心跳加快,耳朵烫得堪比刚煮熟小龙虾。
不敢看温别宴眼睛,只能目不转睛盯着脚下落叶,故作淡定道:“你是个Omega,得好好爱惜自己,这种话不能这随便就对别Alpha说知不知道?”
“知道。”温别宴轻轻用指腹在他手心挠下:“所以只对男朋友说。”
“”
算。
两道清瘦身影肩并肩消失在街角,独留面色铁青西装男站在原地,赔夫人又折兵。
天气渐渐入秋,行道树开始掉叶子,夜里被风拂下来来不及打扫,零零星星落满地,踩上去能听见沙拉沙拉响动,是独属于初秋味道。
从这里到他家已经很近,路程不过短短十多分钟,温别宴牵着余惟走段,发现身边人异常安静,不由侧头疑惑地看他:“哥,你怎不说话,还在生气?”
“啊,是啊。”余惟似乎才回过神来:“没好好揍那个畜生顿,当然生气”
温别宴轻声安慰他:“别生气,为那种人浪费情绪,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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