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咬口。”
他声音闷闷,很轻,也很软:“轻些就好,有点怕疼。”
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大学神爱不爱吃
思绪不小心差点跑偏,余惟赶紧给拉回来,小心翼翼试探着改口:“那个,其实,其实不是很严重。”
他说:“易感期还没到呢,只是快而已,这不,还能控制住信息素不外泄呢,你看是不是点味道都——”
“喷气味阻隔剂。”
温别宴打断他,重新来抬头,似乎下什决心:“而且厕所不安全,如果信息素有残留话可能会影响到别人,所以不能用信息素安抚你。”
那好,又怎可能会伤害他?
只是现在,他该怎帮他呢
温别宴紧抿着嘴角,低垂着着眼睑,睫毛纤长颤动,不知在想什,好会儿没有说话。
余惟等待时候低头看见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胸前衣料,手腕细瘦,骨节分明。
无意识抓抓衣摆,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
余惟又没易感期哪需要什安抚?
何况还是信息素安抚这遥远又高级东西,他更想都不敢想。
正想说没关系忍忍就行,温别宴忽然收回手,转而拉开自己衣领,将自己腺体完完全全,bao露在空气中。
并露出来还有少年半个圆润冷白肩膀,侧锁骨精巧轮廓清晰可见。
他上前半步,主动将腺体送到余惟低头就能轻易碰触到地方,头埋进余惟怀里,颈后小段脊骨变得突出,让人很容易产生伸手触碰冲动。
他在撒谎,可是他却在因为他谎言而真真切切在为他担忧。
搞得他像个感情骗子样。
没易感期锅,余惟这回真烦躁起来。
咕噜把头发,心想既然已经证明出来他失忆,那就赶紧打住!他也不用他去买糖买牛奶,反正他也不爱吃甜。
哦对,上次班长给他巧克力还放那儿呢,看包装挺贵,过期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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