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松口气,接过自己衣服同时飞快脱衣服塞回他怀里,瞄眼他黑沉沉小脸,手甩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嘴角扯:
“不至于吧大学神,就是下楼时候不小心碰掉你衣服,估计是捡起来时搞错,又不是故意,这小气,你当愿意穿你衣服啊?”
是不是故意都不重要,重要是温别宴完全不想跟他多说,扬手套上自己衣服转身就走。
外套里侧还带着另个人体温,下摆扇动,萦起风带着股不明显水墨香。
是Alpha信息素不可避免地残留在衣服上。
余惟拖三班集体整整六分事终于藏不住露馅。
他脑洞得太专心致志,完全忽略集体分清点这个环节,以及他家敬爱又亲爱老王同志在听到他们班情况时,彻底黑成焦炭可怕脸色。
学生代表宣布“升旗仪式到此结束”时,尚且不知山雨欲来余惟同学已经将火气自消化得差不多,同往常样吆五喝六地叫着他好兄弟们,打算趁着五分钟休息时间去小卖部买瓶水。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从背后不客气地拉住衣摆。
“余惟,衣服脱下来。”温别宴在他转身时放开手,语气生硬,声音带着平时少见严肃。
高等Alpha信息素渗透力很强,即便只有分毫,也很容易对omega造成影响。
当水墨香猝不及防钻进鼻孔时,温别宴有瞬间晃神。
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加快脚步,好像这样就能把那股陌生味道甩在身后。
只是他不曾注意到,自己颈后脆弱腺体在被衣领轻轻扫几下后,隐隐有发红迹象。
余惟愣,没反应过来:“啥?”
“有意思?”温别宴解散同时就把外套脱,冷着张脸递过去:“你还你,把衣服脱下来。”
“?”
余惟疑惑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又伸手扒拉两下温别宴手里那件外套,终于慢半拍地明白过来:“哦——就说今天这衣服怎这小,原来不是缩水啊!”
合着他刚刚瞪自己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撩腺体那事儿还没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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