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从上课开始,他就已经把负面情绪消化完全,某个幼稚鬼幼稚行为全抛到脑后,盯着习题册专心致志听着老王介绍解题第二种思路。
辅助线画在这里方法他之前也有想过,但是画好辅助线就卡路,该从哪里着手去进行证明完全没有头绪。
所以是要在这个基础上延长辅助线,套用公式再去找切入点吗?
蹙眉思索着,讲台上老王用粉笔敲敲黑板,示意大家看过来。
温别宴随即搁笔看向黑板。
余惟捻起纸团抬头看,坐在后门口钱讳借着堆得高如碉堡般书本字典掩护正缩着脖子冲他挤眉弄眼,指指他手里纸团,用口型示意他赶紧看。
余惟窸窸窣窣打开瞅,上边儿就个逗号六个字:余哥,中午吃啥?
“”
吃个溜溜球!
刚解决完早饭,胃里包不肉包子都没消化完,你就让思考这?
,现在又被压通顺带让人甩脸冰茬子,余惟心情极度不爽。
还拜天地
哈!哪个Alpha摊上你真是上辈子毁灭宇宙!
老子才不做那个倒霉蛋!
上课铃响起,老王手端着腾腾冒热气不锈钢小茶杯,手甩着两本数学教案,踩着过年脚步大腹便便走进来。
可就在他抬头瞬间,脖颈后最敏感部位被什东西重重擦过。
触感温软,甚至似乎还在最后不轻不重地在他腺体上挠他下。
带起酥麻感飞快流过全身,手麻脚麻,温别宴呼吸窒,下子连腰都软
余惟个白眼,随手写个“你带双筷子去厕所自己解决”反手扔回去,目光扫过前桌温别宴背影时忽然灵光闪,精神振。
歪点子来。
讲台上老王正讲到慷慨激昂处,粉刺刷拍得讲桌啪啪响,已经完全沉浸在知识海洋无法自拔。
温别宴低着头认真记笔记,校服外套挂在清瘦肩膀上,脑袋微微垂着,露出段洁白脖颈,脊骨凸起好看弧度。
在他世界观里,没价值人不值得他为之浪费情绪,浪费时间。
集体分扣分情况最早也要在下周上午才会放出来,老王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所以这周算是余惟最后周安全期。
等死过程也是个煎熬,还不如早死早超生来得痛快。
想到这里,余惟长叹口气,神色恹恹趴在桌上,满腔愤懑,脸悲催。
咚——
个拇指指头大小纸团团被人瞄准扔过来,命中他脑门后啪地掉在桌上,咕噜噜滚好几圈,最后在他书桌边缘险险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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