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投影在这个时候慢慢熄灭。
转眼房间里就只剩下
陆云挽
个人。
他深吸口气，清除慕悦易与那个医生
所有聊天记录。
最后就像什
事也没有发生样孤单地转身离开这里。
投影对面人沉默片刻，终于叹口气说：“果然是这样……”
投影里医生有些地揉揉下巴。
“恕
直言，您在找之前应该先去看看心理医生，”那人边仔细核对数据边说，“你幻听就是精神问题引起躯体化症状，但是你不但没有及时去解决它，甚至还在此期间继续冒险进行专门针对大脑实验——”
虽然在地下黑市工作，但这个医生看到陆云挽这糟糕病例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他语气也随之严厉几分：“实验过度损伤大脑、刺激神经，加重你躯体化症状。建议你立刻停止实验，并及时接受治疗。”
后来人们都说他自甘堕落，比人鱼更加人鱼。
——
当年陆云挽如履薄冰。
被幻觉折磨许久之后，他终于以个新身份通过地下黑市联系到医生。
而此时，记忆外陆云挽也通过这段回忆，明白此时同样正在折磨着自己幻觉究竟是从哪里来——
巨大浮雕宴回门缓缓敞开，陆云挽迎着无数人鱼耐人寻味眼神走进去。
他步伐非常缓慢，藏在衣袖下手指仍在控制不住颤抖着。
但人鱼们却并没有发现这点。
他们敏感鼻子刹那间就捕捉到陆云挽身上那些淡淡酒精香气。
于是立刻端着酒杯围上来，与陆云挽打探他方才都做什。
“不只是大脑还有精神。”
“好……”记忆里陆云挽语气有些犹豫，他轻轻地点点头对医生说，“会。”
然而现实里回忆到这里陆云挽却知道对方最终没有进行任何治疗。
——作为个手握大权人类，他不能拥有任何弱点。
旦被人知道他大脑与精神状态不佳，陆云挽将会面临更大危险。
“慕悦易先生，最近您大脑和精神核是不是受到强烈刺激？”全息投影对面人停顿下问他。
为隐藏身份，陆云挽联系对方时候，刻意改变自己投影形象。
“对，”他停顿几下说，“进行过几场有关大脑实验。”
“您之前有类似症状吗？”
“之前偶尔会幻听，但并不明显，隔上两个礼拜才会出现次。”慕悦易诚恳地回答。
已经能完美融入人鱼世界陆云挽暧昧地笑下，接着将手指轻轻抵在唇边：“这是秘密，诸位，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分享。”
见状，人群中立刻爆发声大笑。
陆云挽在故意引导这群人鱼误会，而习惯享乐沉溺于欲望他们，则轻易就上钩。
那天陆云挽强忍着身体与精神上痛苦，在宴会厅里坚持整整三个小时。
——从这场宴会开始，有关于那个年轻人类暧昧传闻就铺满整个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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