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然顿顿:“你可以,在身上弹。”
杂音被秒抽空。
谢嘉然没有去看梁夙年表情。
他只是红着耳朵抱紧他,伏在他耳边小声说:“游客都要交房费,不交住着会愧疚。”
“但是舍不得钱,所以哥,可不可以用你男朋友美色来做酬劳?”
“什?”
“说没有人会不喜欢你,你反问是不是也是,其实当时是想点头。”
他不满足于这样客套并排坐姿,于是扯断木偶线,缩回手,爬进梁夙年怀里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亲亲他:“如果你当时不打岔,就点头。”
“然然?”
从指间缓缓倾泻,到挤满整个房间,谢嘉然把此刻自己想象成梁夙年牵线木偶,将自己动作都交予他支配。
他果然不是对弹钢琴感兴趣。
他感兴趣,只是教他弹钢琴人,和他教他弹钢琴这件事。
大小,同样冷白骨骼分明两双手交叠。
他们都把青石手链戴在左手,同在起出现便有种被羁绊束缚美,也催生出种急而强烈冲动。
“嗯?”
“不弹吗?”
“弹不动。”谢嘉然笑着说:“但是你可以继续。”
梁夙年为难:“可是这样,就看不见琴。”
“那就不弹琴。”
如果他像从前每次样,于情动极点握住他腰,又或者以不可反抗力道扣着他手腕按在床上。
青筋凸起,肌肤薄红,衬上刻有他名字手链,定会漂亮到不可方物。
呼吸乱。
提线木偶有自己思想,被牵着线也不甚弹错拍。
“哥,你记得上次教弹琴时,问那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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