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烫到般,他飞快又缩回手。
g,m尚未成功,万幸残存
“才舍不得揍你。”
他很轻地嘀咕声,撑着桌面抬起头:“熊呢?”
必须得找个东西占着手,不然他就总想着要去抱他。
梁夙年把熊捡起来,却没有递给谢嘉然。
“然然,熊掉在地上过,已经弄脏。”
孤零零被留在宿舍人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着,被叫醒后依旧困顿疲倦地歪在臂弯,半睁着迷蒙双眼望向他。
白熊玩偶掉在地上,他手里还虚虚抓着手机。
“哥,好难受……”
他哑着嗓子,有气无力:“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可是太难受,也太困,连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然然,对不起!”
梁夙年抄最近路回宿舍,步伐迈得急促,到最后干脆直接跑起来。
耳边全是呼啦啦风声,他在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梁夙年你是傻逼吧?
明知道谢嘉然不舒服还留他个人在宿舍,上次从花山连夜赶回来发生事全忘吗?
不清楚他犯病时候会有多难受吗?
胜追击:“咱们头回班级活动去时候你中途就走,都不知道们玩儿得有多艰难,地皮不熟,又哪哪都想去逛逛——哎,不是,梁哥你去哪!”
“有事,不打,你们慢慢玩。”
梁夙年不等刘毛毛回应,放下水瓶转身大步离开。
远处几个隔岸观望热心群众看傻。
人走,立刻呼啦啦围上来。
他拿这个当冠冕堂皇借口,把熊放在谢嘉然拿不到地方,对他摊开手:“别抱它,抱好不好?”
谢嘉然偏头望着他。
半晌,犹豫地伸手过去。
可最终也只是在他手掌心短暂停留片刻。
“不行。”
梁夙年个劲道歉,从来没有过这强烈想要,bao揍自己顿冲动。
“都是没照顾好你,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他摸摸他发烫脸颊,自责得不行,更心疼得要命:“等你好就揍顿出气,想怎揍都行,要是敢躲下,你就给妈打电话说欺负同学,让她过来跟你起揍。”
谢嘉然听得想笑。
可他头太晕太难受,还要努力忍着不能扑进他怀里,剩下力气连牵动嘴角都怕浪费。
不知道他症状严重是会发烧吗?
让你走你就走,没长脑子吗?!
还是除当个摆设有张嘴能吃饭,其他无是处?
他烦躁得用力拍拍自己额头,祈祷着谢嘉然没事,气喘吁吁路冲回宿舍,现实却故意搬出最坏结果跟他作对。
谢嘉然发烧。
肖池:“刘毛毛你怎回事,让你打探消息,你怎还把人气走?”
“没气他啊。”刘毛毛无辜极。
“那梁哥干嘛突然走得这匆忙?他要去哪?”
“怎知道?”
刘毛毛咬着腮帮望着梁夙年离开方向,头顶问号不比他们少:“难道,真追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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