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头努力思考该怎补救,梁夙年已经不假思索给出答案:“都样啊,打球而已,都跟你比不得。”
他偏过头看他,嘴角牵起弧度盛着贯好脾气闲散:“何况打球事,不是都有替补?”
从体育馆出来,梁夙年在最近净手池洗干净手,环视圈后带着人路往教学楼后面走过去。
谢嘉然被他句“都跟你比不得”搅得思绪混乱,只顾着跟在他身后走,连要去哪都忘记问。
直到右手被牢牢牵住
谢嘉然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搬出他万金油借口:“有点不舒服。”
生理上不舒服和心理上不舒服归根究底都是不舒服,他也不算完全在撒谎。
但这趟跑得着实有点莫名,不着痕迹退缩半步:“现在还没下课,先回去——”
“你等下。”
梁夙年扔下这句,转身回到场上找到肖池说几句什,又冲场上中场休息几个男生做个手势,很快返回谢嘉然身边:“走吧,们出去。”
像是被把小锤在心口轻轻敲下,有点痒,还有点麻。
眨眨眼睛,忽然就想到刚刚和肖池对话。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有另个人帮忙,好像确实和自己擦感觉不太样。
不过念头只持续短暂几秒,很快又觉得好笑。
要谢嘉然真是他对象,那别人对象帮忙擦汗是体贴,他对象帮忙擦汗估计就是单纯嫌弃他脏。
是帮擦汗,看得都想哭,打球打这多年,还没被人帮忙擦过汗呢。”
闺中怨男语气听得梁夙年想笑。
正想说“你自己擦不也样”,结果“你”字刚冒头,视线便定在处不动。
“什?”肖池问。
“没。”梁夙年把水瓶往旁边放,站起身:“舍友来,过去下。”
出去?
谢嘉然愣:“你,不打吗?”
“不打。”梁夙年带着他往门口走:“又不是什比赛,本来也只是打发时间玩玩而已。”
“那如果是比赛呢?”
谢嘉然未经大脑脱口而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问得有多奇怪。
水更甜倒是真
苏打水可不就是比矿泉水甜。
围观者目光越来越炽热,加上梁夙年也垂着眼笑吟吟看着他,甚至体贴地弯下腰方便他动作,谢嘉然扛不住,僵硬地收回手垂在身侧,企图用四下找垃圾桶动作掩饰自己不自在。
“给吧,来扔。”
梁夙年从他手里接过纸巾,又问:“怎过来,不是在上课吗?”
场外半数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走动,那些目光也追着他移动,直到范围内出现另道身影。
谢嘉然把路上买苏打水递过去。
注意到周围投向他们目光,他只犹豫下便掏出纸巾抬手靠近,不大熟练地帮面前人擦掉额头浮起层薄汗。
动作里生疏肉眼可见,但当柔软干燥纸巾与皮肤相接触同时,梁夙年依旧难免怔。
很奇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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