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轻轻蹭下,已经干,擦不掉。
强迫症发作,谢嘉然不舒服地盯着这点红色思索良久。
随后将放在
“那也厉害。”梁夙年夸起人从来不吝啬,洋洋洒洒:“初中头回看化学老师做高锰酸钾实验时候就是这个感觉,神奇,牛逼,妙不可言。”
这应该算是艺术生和理科生最典型碰撞吧。
谢嘉然早忘高锰酸钾和什东西混合才会变色,而梁夙年则是很认真地想要夸人,却折于词汇量匮乏愣是吐不出什高大上好词。
但是胜在作用明显。
最初不自在在他们有搭没搭闲聊里偷偷溜跑,他也渐渐习惯梁夙年怀抱。
谢嘉然现在浑身不自在,听见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什,最后词穷地憋出个“好”。
略显呆板。
夕阳西下,澄亮阳光从窗外斜斜铺入。
只有两个人画室安静得出奇。
梁夙年怀里装着个谢嘉然玩儿不手机,盯着画布看会儿,开始跟他唠嗑闲聊。
,将他更往自己怀里挪些:“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谢嘉然这才如梦初醒般,喉结上下滑动咽口唾沫,挣扎着想下去:“不用,很重,这坐着你会腿麻。”
他那点力气在梁夙年眼里约等于无,略微收紧手臂便轻松压制:“得吧,你这还重呢,抱你跟抱个小鸡仔样。”
男生是真瘦。
轻不说,腰细得他用只手臂就能轻松环住还有富余,虽然上次在更衣室已经有所见识,但真正抱在腿上还是不免叫他感慨。
谢嘉然画画有个不知算好算坏毛病,只要起笔,就会不自觉完全投入进去。
直到幅画完才反应过来耳边已经安静许久,窗外也早被黑暗笼罩。
偏头看眼,梁夙年侧头歪在他右肩上,阖着双眼长睫垂落,不知睡着多久。
小心翼翼收起画纸尽量不发出声音,无意间低头,被梁夙年手背上点红色吸引注意力。
在右手虎口往下些地方,应该是他在换画笔时候不小心沾到他手上。
“这多颜色组合都记得住吗?”
梁夙年这个彻头彻尾理科生,总觉得谢嘉然手大约沾种名叫艺术魔力,几种颜料随便和,都能变出另个更漂亮罕见色调。
他犯懒,懒洋洋地把下颌搁在谢嘉然肩膀上,说话,热气就会不断喷洒在他脖颈和脸侧,骚起阵轻痒。
不过跟渴肤症痒不同,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受,甚至对他来说还会有莫名舒服。
“也不算很多。”谢嘉然耐心跟他解释:“只要把互补色弄清楚,其他就会很好记。”
谢嘉然被他有意无意丈量动作握下腰。
像是被无形触碰到什开光,整个人都麻下,手掌心和小腿肚都在发软,险些没能握住画笔。
怀里人安静下来不动。
梁夙年挑眉看着他耳尖悄然晕开层绯红,眼底笑意渐浓。
“多吃点。”他说:“太瘦不好,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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