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把单鸣两条腿抗到肩膀上,让他下体不余寸地和自己肉棒相贴,每次撞击,沈长泽都用力顶到底,单鸣有种内脏都要被他捅穿错觉,深深插入后,他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次把自己粗大肉棒凶狠地捅进那湿软肉洞,反反复复,把单鸣干得身体都软。
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体力,不断地、不断地在单鸣身上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渴望,把他所有爱意和欲望都通过最原始方式传达给单鸣。
他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次次把两人带上高潮,在这个与世隔绝废墟内,他们忘去时间、空间,他们只有彼此、只有性欲。他们不断地交合,疯狂地做爱,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存在。
单鸣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晕过去。他只记得他和沈长泽不停地交-合,滔天欲-火将他彻底淹没,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体力,次次将他带上云端,直到他浑身脱力,陷入昏迷。
他从来没尝试过如此疯狂、如此不加节制性-爱,也许是死亡威胁近在眼前,他们
体完全包裹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满足,高热紧致肉壁将他宝贝紧紧吞纳,只要稍微动,摩擦带来快感就能让他浑身战栗,最让他激动不已是心理上征服。
他在干这个人,是他养父,他叫十多年“爸爸”人,是他从小就渴望不已,幻想不止,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最热爱人,他终于拥有他,终于彻底占有他!
这个人是他,爸爸是属于他!
沈长泽无法在克制自己汹涌欲望,他抓着单鸣大腿,用力打开,然后抱着他腰臀,开始动起来。
单鸣疼得直抽气,他不敢相信自己真被自己儿子给上,可是肉体被凶狠入侵感觉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他儿子老二正插在他屁股里。那逐渐加快动作、那有力抽插,再地提醒着单鸣这个让人羞耻事实,背德刺激竟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他明明只感到疼,却觉得身体涌入股难言兴奋。
沈长泽几个用力顶弄,终于把那紧闭肉洞彻底打开,他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有力地腰肢快速地耸动,把单鸣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肉体撞击声音在这个静谧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废墟里尽情地回荡,听在人耳朵里,是那地、那地色情。
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是不断涌上妖异快感,从被狠狠操弄下体开始,攀附着脊椎,路往上,直达大脑中枢,然后把那阵令人战栗快感扩散到全身,单鸣忍不住呻吟出声,全情投入在这本不该发生情事里。
沈长泽猛烈抽插如狂风,bao雨般,把单鸣身体顶得不断颤动,就连他口中不断逸出低哑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浊体液从被挤压穴口不断地流出,把俩人连接地方弄得湿乎乎,肉体撞击夹杂水渍声音,更加响亮、也更加*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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