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到更多,他不想这样遮遮掩掩,他多希望能够尽情地对爸爸做他想做事情,可是他不敢,他知道单鸣会杀他,他不怕单鸣揍他,但他害怕单鸣厌恶他。
从十岁那年,他需要靠对单鸣性-幻想才能唤醒龙血那时起,他就已经无法回头,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出错,竟会对自己爸爸产生这样罪恶念头,可是他控制不,这见不得光欲望已经快把他逼到极限。
沈长泽就这舔舐亲吻着单鸣皮肤,尽管身体像火烧般,他却拼命克制着自己,他还没有胆子对单鸣做什,只能靠这样碰触饮鸩止渴。
爸爸……爸爸……
沈长泽在心里遍遍叫着,仿佛这样就能释放他渴望,抑制他疯狂地欲念。
等他从浴室出来,看着床上那个让人头疼爸爸,真是哭笑不得。
他走过去,把单鸣鞋过下来,然后开始脱他衣服,伺候单鸣生活起居,他干十年,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
也许是酒精作用,他动作变得大胆起来,当脱下单鸣上衣后,看着单鸣结实性-感胸肌,他只觉得阵口干舌燥。
无论怎压抑,怎掩饰,他都无法回避自己对单鸣渴望,他管这个人叫十年“爸爸”,可他心里却疯狂地想占有这个人,想到他都觉得自己不正常。
他不知道该怎办,他越是想把自己龌龊念头藏起来,他就越渴望能和单鸣更亲近,他嫉妒单鸣身边女人,他厌恶单鸣碰触别人,他有时候甚至恶意想,如果爸爸知道他都在幻想些什,会是怎样反应。
沈长泽只觉得心藏快要跳出嗓子眼,他该怎消解这种天比天强烈欲望,他该怎面对自己爸爸!
他慢慢低下头,用鼻尖蹭蹭单鸣胸口,鼻腔充斥着单鸣身上那股熟悉味道,尽管夹着酒味,并不好闻,对于沈长泽来说却跟催情剂般,他贪婪地嗅着,然后颤巍巍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舔单鸣皮肤。
好烫……好热……
沈长泽只觉得整颗心都在颤抖,他更加大胆爬上床,双手撑住自己身体,俯下身啄吻着单鸣嘴唇,唇瓣那种柔软触觉让沈长泽浑身燥热,整个人更加亢奋起来。
他只有在单鸣喝醉时候敢稍微放肆下,这样体验能让他回味好久,只是他却越发不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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