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个时候他看到爸爸受伤,他感到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他愤怒、他害怕、他不知所措,然后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要烧起来,眼前变得片血红,接着他感觉到身体里突然涌入股巨大力量,他突然感觉周围人都很渺小,都不堪击,他轻易就能扯断他们脖子,刺穿他们心脏。
他当时想着,他要杀这些人,他要和爸爸安全地离开这里,他要杀这些想要杀掉他们人!
当时愤怒和绝望又被他回忆起来,那些人跟踪他,开枪打他,开车撞他,然后把他和单鸣堵在个汽车修理厂,他们没有武器,他们寡不敌众,他们全身是伤……
爸爸身鲜血地躺在那里,好像就要死,不,不能死,爸爸你不能死,
孩子把捂住嘴,怒道:“很快就长齐,你不准再笑!”
单鸣缺德大肆笑起来。
回到基地后又休养两个月,单鸣才痊愈,他决定开始训练沈长泽。
他把沈长泽带到基地地下,个封闭审讯室里。
这个审讯室本来是预备用来关押俘虏,但是自建成到现在他们没有过这方面需要,所以直闲置着,现在正好给俩人提供个宽敞、隔音效果极好隐蔽空间,最完美是,这里有些用来束缚人刑拘。
会打倒你,到那天你就要听!”
单鸣轻蔑地哼声,“没有这天。”
“有。”孩子笃定地说,“爸爸,你早晚不是对手,如果打倒你,你就要听,你敢打赌吗。”
“嘿,臭小子。”单鸣拍下他脑袋,“个头不大口气不小,你凭什觉得你会是对手?十岁时候,已经在非洲打游击,你现在生后不知道比安逸多少倍。”
“哼,爸爸胆子小,不敢打赌就算。”孩子眯着眼睛,撅着嘴看着他。
单鸣也没客气,进去就把孩子手脚都用铁链铐住。
俩人盘腿坐着,按照豪斯上尉在文件上提到些方法,开始试图让孩子从潜意识里唤醒自己龙血基因。
沈长泽闭上眼睛,开始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老是想写乱七八糟东西,偶尔还睁开眼睛看看单鸣在做什。
慢慢地,他感觉到周围异常安静,安静仿佛能听见对方心跳声,他知道即使他再不安、再想逃避,他也必须得做点什,因为那种无法控制力量,就流淌在他血管里,要他控制那种力量,有被控制,而后者是绝对不行。
他心渐渐平静下来,他开始回想那天自己全身充满力量感觉。
单鸣觉得他副这样子挺搞笑,他把孩子脸掐得通红,“想激?就成全你把,有天你能以人类样子打倒,就听你回。”
孩子得意笑。
单鸣好奇道:“你想听你什呀,说来听听。”
“这个可得好好想想,反正……肯定让你终身难忘,以后再也不敢欺负。”
单鸣嗤笑道:“小豁牙,看你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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