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迭侧过脸,江云边垂着眼睛将睡未睡。
“担心你。”他
没有接触就完全不能缓解自己渴求,他蹭开被子:“抱枕呢……”
周迭无奈地笑下。
看来是已经没把他当人。
“你确定要跟你起……”周迭还是觉得那个词不合适,挑挑,“起躺着?”
江云边没听懂他话里深层含义,蹙着眉:“抱枕呢!”
所幸是冬天才不觉得热,江云边本来还有仅存理智在挣扎,但雪松味源头靠过来时他脑子便转不动。
周迭刚侧过身,他便带着被子扑到怀里,手勾到他背后。
江云边感觉自己坠入雪松味儿云里,浑身皮肤都得到安抚。
周迭眸色很深,江云边抱着他腰往肩膀上蹭时,他差点就把人按到跟前。
这是病患,不能动粗。
“……很难受。”
“知道。”
“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周迭安静地等着,江云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贴着他受说话,呼出来潮湿气流渗在掌心。
有点痒。
吗?”
“好,谢谢医生,打扰您。”
江云边迷迷糊糊再醒来时候,自己已经重新躺在床上,而身侧有人在轻声说话。
腺体炙痛感已经散去大半,他睡眼惺忪地抬起视线。
“……周迭?”
易感期、醉酒、生病,三大特殊时期凑在起,江云边任性大爆发。
枕头上都是薄荷味道,还要忍受着个小火炉换着法子往自己身上贴。
没完没。
江云边终于找到个舒服姿势,小腿搭在他身上,手横在他腹部,用似梦呓般软乎声音贴在他耳边:“你怎回来?”
像羽毛在挠耳朵。
安静地当抱枕许久,周迭呼出口气。
他没法埋怨江云边,是自己让Alpha变成这样,本身就该是他承担后果。
或许要不是他放心不下赶回来,江云边就得在桌子上趴到天亮然后第二天进医院。
等江云边感觉好些时,周迭才扶着他腰把他抱到枕头上,然后安静地靠着他,替他掖好被子。
但江云边显然不满意这个距离。
“上来,让抱会儿。”江云边说。
周迭愣下,直到江云边用下巴压过他指尖,重复遍:“上来”之后才回神。
“别磨磨蹭蹭……”江云边蹙着眉,指尖抓着被角,似乎鼓足勇气才松开他手,“快点。”
周迭抿抿唇,最后才脱下外套。
宿舍单人床并不宽敞,周迭刚靠上来时江云边就要贴到墙边。
嗓音哑得厉害。
周迭挂断电话,抬手用手背靠上他侧脸,轻轻抚摸着:“是,还是很难受吗?”
他指尖温度比较低,江云边不自觉地追着蹭下。
周迭喉结微动,任由他继续亲昵动作,小声靠近:“你有点低烧,医生说你现在很需要信息素。”
他声音像隔层膜,江云边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这只手腕上信息素香味确实让他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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