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前几天,谢不逢日日赖在太医署小院卧房中。
但因为之前文清辞并没有将话挑明,给他准确答复。
谢不逢每日天将亮时候,便会离开太医署。
晚上也是如此——每日忙完,他都会先回到锦仪宫,等夜深才会来到此处。
谢不逢行为,说低调却也不那低调。
沉浸于医理之中,且不怕谢不逢文清辞,并没有发现这点。
见众人没说几句话,便不再多问,他有些疑惑道:“今日只有这些问题吗?”
和文清辞为熟悉霍可瞄眼谢不逢,立刻打起精神说:“呃,对!文大人最近实在太过忙碌,还是身体要紧。您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剩下们自己研究研究就好,不用再麻烦您。”
“对对!”
闻言,众人齐声应和起来。
直到熟悉触感从指尖传来。
谢不逢心,终于点点地落回来……
太医署众人,原本是想要和文清辞套套近乎。
但是谢不逢存在,却无法被人忽视。
身为皇帝谢不逢不怒自威,身上压迫感实在太强。
“呃……文,文大人,下官想问您,剧烈头痛、上肢麻木、消渴质证之症应当和解?”
说完,立刻将自己手中诊集递过去。
文清辞看半晌后轻声说:“应先生阳活血,通络止痛。”
语毕,便提起笔,将参考医方写在纸上。
坐在他身边谢不逢,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纸上。
至少此时,轮班在这里当值太医们已经心知肚明,但是始终没人有胆量将这件事戳破。
此时,谢不逢声音,还和往日样平静。
那双浅琥珀色眼瞳,也没有什波澜。
但是站在他身边文清辞却听到,谢不逢语气中带点点期待。
说完那句话,谢不逢便提起挂在边灯笼,径直向殿外而去。
大家不敢多说,唯恐耽搁文清辞时间,被谢不逢记住。
“那好,”文清辞轻轻咳两声,他站起来,绕过书案向外而去,“明日再见吧。”
“明日见,明日见!”
伴随着这阵声音,谢不逢也缓缓站起来。
他与文清辞并肩向外而去,但在即将走出殿门时候,忽然停下脚步沉声说道:“朕也回锦仪宫。”
同时,太医们还从谢不逢不时蹙眉中意识到,陛下刚才好像不完全是在开玩笑。
——他确确是懂得些医理。
每当有太医因为紧张,或其他什原因犯下低级错误时候,谢不逢表情都会产生细微变化。
……被皇帝发现学艺不精,实在太过可怕。
因此没问几个问题,众人便立刻停下来,不敢再多耽搁文清辞时间。
文清辞写得手清瘦柳体。
字字挺秀,不落俗套。
随着他落笔动作,谢不逢不由想起……
文清辞曾在记载药效与使用方法纸上,写下却未送到自己手中“殿下,望安”四个字。
他手,下意识抚在腕间羊毛手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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