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辞被自己手臂上印记吓跳。
这是什东西!
文清辞正想细看,袖子便被宋君然猛地拉下来。
草,禽兽。
宋君然不由在心中暗骂声。
低沉声音,如蛇信从文清辞耳边舔舐。
他在这刻屏住呼吸。
……自己与谢不逢距离,似乎有些过分贴近。
“先进房子里来,不要在这里吹风,”来不及细想,宋君然将文清辞拉进屋内,再将屋门阖上,“还觉得难受吗?”
文清辞缓缓摇头,坐在桌边。
他又次,被笼罩在对方气息之下。
淡淡龙涎香随风袭来。
帷帽下,长发未束。
晚风吹乱如丝墨发,将几缕缠在镂空花窗上。
谢不逢缓缓靠近。
不等文清辞疑惑,宋君然快步跑上台阶,把揽住文清辞肩膀,“走走,”他压低声音说道,“醒来之后不要这着急起身,回去再休息会。”
文清辞视线越过宋君然发顶向小院中看去。
太阳早已落下西山,只余轮银月悬在天边。
谢不逢站在月下,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他目光并不平静。
身体里不断冲撞内力虽然安宁下来,但是额间刺痛却还未消散。
山萸涧记忆,早已恢复。
刚才那几个时辰,文清辞更多记起,是自己闯荡江湖四处行医时点点滴滴,和无数被尘封于脑海深处知识。
浓浓仇恨,早随着谢钊临死而变淡。
此时文清辞清清楚楚地知晓,自己要做事,是救涟和县百姓。
“哦,涟和县气候湿热,你手臂上许是起风疹。”说着,宋君然连脉都不诊,转身就从药箱里取出药膏涂
他忍不住问:“师兄,你觉不觉得谢不逢方才……”有些奇怪。
“刚才没什啊!”
说着,宋君然就将手指落在文清辞腕上,准备替他把脉。
随着衣袖撩起,文清辞手臂上淡淡红痕,就这样突兀地现于两人眼前。
“……这是?”
两人身体,只差点便要贴在起。
“你要做什!”宋君然当下警觉起来。
但谢不逢却似没有听到他声音般,只小心将缠在花窗上长发取下,帮文清辞撩到背后。
并将心中万千想要说话凝为句轻轻叮嘱:“好好休息。”
语毕,便转身进自己房间。
甚至称得上灼烫。
被这样目光所注视,文清辞心,不由乱。
他忍不住向后退半步,直到肩膀不小心撞到门框,这才清醒过来。
谢不逢身高腿长,几步便跨过小院空地,站在文清辞身边。
明明站在台阶上,可文清辞看谢不逢时候,仍要微微仰头。
他从未像此刻般坚定。
从睡梦中苏醒后,文清辞满脑子都是各类草药名称。
听到小院异响走出门他,并没有反应过来这里究竟发生什。
吃饭?师兄不是只会煮白粥吗……
最重要是,他什时候和谢不逢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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