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残存理智却告诉他,绝对不能将
没等谢不逢反应过来,文清辞便拆他方才草草系上绷带,将药粉洒上去。
年轻帝王修长而有力手指,随着文清辞动作,轻轻颤两下。
文清辞动作顿,接着重新取来绷带,仔仔细细地替谢不逢重新包扎。
纤长又冰冷手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触向谢不逢手心。
谢不逢手臂上肌肉,在瞬间绷紧。
他用牙齿咬着绷带端,再以单手迅速将它缠起来,简单打个结就算包扎完毕。
“好,继续吧。”他淡说。
文清辞不知何时,竟随着谢不逢动作道咬紧牙关。
他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额头细密汗珠上。
接着又看向谢不逢那只捧着宣纸,正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着左手。
但是那团棉花刚触到谢不逢皮肤,对方手臂便猛地紧绷,现出片青筋。
……他这是?
因疼痛而产生生理反应,绝不是能装出来。
文清辞犹豫着抬眸,透过帷帽朝谢不逢看去。
身玄衣谢不逢紧抿着唇,额间随之生出点冷汗。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被官兵远远拉下去。
其余人看到他这模样,也纷纷放弃抵抗。
空地上人群,立刻四散开来。
生怕自己就是下个被押走人。
文清辞在屋内,目睹这切。
甚至于呼吸,也于顷刻间大乱。
谢不逢差点就要维持不住冷静,听从藏在心底里疯狂本能,攥紧文清辞苍白手腕。
指尖无意地触碰,在顷刻间化作细弱电流。
并顺着手臂上神经,传至身体角角落落。
谢不逢身体与本能叫嚣着占有。
……要知道少年时谢不逢,可是被捕兽夹紧咬肩膀,都不曾皱下眉人。
刺眼阳光穿透破损木窗,照在已沁出血珠绷带上。
谢不逢他……居然恢复痛觉吗?
来不及细究原因,文清辞心,忽然空。
似是为求证这点,文清辞从药箱里拿出只瓷瓶放在桌上,他压低声音说:“稍等,这是止痛、麻痹药粉。”
不等文清辞反应过来。
谢不逢便自己接过棉花与烈酒,草草从伤口上蹭过去。
接着熟练地拿起伤药,倒在手心。
他在逞强,不愿让文清辞发现自己也会畏惧疼痛。
对于上过战场谢不逢而言,处理这样小伤非常简单。
等他回过神来时候,谢不逢已经重新拿起纸笔,如什事也没有发生般对文清辞说:“继续吧。”
“等等,”不想文清辞竟然在这个时候放下银刀,他回过神在边药箱里取出烈酒净手,接着压低声音,含混不清地说,“先包扎下伤口再说。”
话音落下,文清辞便取出绷带与伤药走到谢不逢面前,将他藏在身后左手拉起来。
“先别动。”他轻声说。
文清辞没有多想,直接拿出棉花蘸烈酒,为谢不逢清洁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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