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板边应下,边带着他们从侧门进入医馆,到生活起居之处。
“白之远不是说,永汀府里切与往常无异吗?”宋君然在第时间问道。
医馆老板抿抿唇回答道:“他离开时候确如此,但前脚刚走,后脚便有许多人从涟和逃过来。有部分没有染病人,来这里投奔亲戚,还有病患直奔医馆……更有甚者直接露宿在街头。至此,整个永汀府也紧
和松修府那家与神医谷联系最为紧密医馆不同。
这家医馆老板,之前没有见过文清辞,也并不知道他还没有死。
不等文清辞回答,宋君然便抢先说:“叫他清清便是,他是谷里药仆,年纪尚小,刚刚出来闯荡江湖。”
说完,就颇为满意朝文清辞挑挑眉:“你可得跟紧本谷主,没有本谷主命令,不得随意活动。”
文清辞:???
“……照白之远所说,直到他离开永汀府回谷时候,这里还同往常无异,只是医馆里住些从涟和县来病患而已,”或许是周遭太过安静,宋君然也不由压低声音,“但前后不到十日,永汀府却变个样子。”
卫朝熏香盛行,因此百姓也格外重视“气”。
到达永汀府之前,他们便按照惯例,以层叠白纱覆住口鼻。
宋君然声音透过纱传来,听上去有些不真切。
但文清辞仍从他语气中,辨出不同寻常紧张。
车行四五日,文清辞和宋君然终于乘坐马车,到达永汀府。
涟和县位于群山之中,再往前走,便不能再乘车。
见状,宋君然有些担忧地看向文清辞。
虽戴着帷帽看不清脸色,但是宋君然还是从他略显虚浮脚步判断出,文清辞状态并不好:“先在永汀府休整下,明日再进山。”
文清辞也没有逞强:“好。”
宋君然这是故意吧!
“原来如此,”文清辞身材清瘦与少年无异,老板没有多想,“谷主大人、清清少侠,这边走——”
隔着帷帽,那老板看不到文清辞复杂眼神。
停顿片刻,他只能妥协半步:“……叫单名便好。”
清少侠怎都比叠字好听吧。
事态或许比他们原想要严重不少。
……
“谷主您怎这个时候来?”医馆老板看到宋君然突然到访,不由大吃惊,“快快!到后面院子里来。”
同时略微好奇地转身看向文清辞问:“不知这位少侠,应当如何称呼?”
来人不但用白纱覆口鼻,甚至还戴着个帷帽,完全看不清他长相。
下马车后,两人直接进城内。
永汀府四周群山连绵,如幢幢黑影俯视城池,加之今日天空中有阴云最终不散,身处其中之人只觉压抑非常。
刚进城门,文清辞便与宋君然对视眼,他从对方眼瞳中,看出浓浓担忧。
此时正是午后,可是本应该热闹长街上,却空无人。
商户门窗紧闭,只有文清辞和宋君然脚步声,遍遍回荡于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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