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生切,如梦里般遥远。
谢不逢将手心攥得愈发紧。
他试图借着疼痛来证明,眼前这幕并非梦境,而是真实。
半晌过后,
“如何?”谢不逢话语里写满焦急。
对面士兵咬咬牙,深吸口气道:“回禀陛下,就在您到松修府前,有两个人去过那家医馆,并暂住几天。其中人相貌,和宋君然极其相似,另外人始终佩戴帷帽,不曾露面。”
宋君然是文清辞师兄……
听到此处,兰妃在刹那间定在原地。
而谢不逢则于瞬间攥紧手心。
谢不逢摇头道:“朕自己包扎便可。”
他在北地都是这样过来。
此时夜色已深,众人均已熟睡,四下片寂静。
按理来说,这个点不应再有访客。
但没想就在这个时候,谢不逢耳边又传来阵脚步声。
谢不逢左手手心,横贯着道长长伤疤。
虽有简单包扎,可此时仍在向外渗着血。
“陛下,您手怎?”兰妃不由问道。
实际她今日就是为此而来。
谢不逢血祭天地事,已经在私下里传开来。
欲,对这种甜粥也不感兴趣。
就在他打算开口拒绝时候,边谢孚尹似乎看出他打算。
小姑娘已经隐约得知,自己哥哥喜欢文先生。
于是她忍不住补句:“和文先生做玉兰花粥可像,哥哥你……你尝下吧?”
谢孚尹越说声音越小,而从她嘴里突然冒出来“文先生”三个字,也于瞬间将兰妃吓跳。
鲜血自伤口渗出来,彻底打湿绷带,滴落于地面。
谢不逢呼吸,都在颤抖,心脏也即将冲破胸膛。
“……听见过他人说,那个佩戴帷帽男人,左手活动确不怎方便,宋君然为此非常照顾他。”
“对,他应当也是松修府本地人士,能够听得懂那里方言。”
领皇命士兵调查非常清晰,不放过任何个细节。
抬头看,竟是当日被派往松修府士兵,于深夜风尘仆仆地回到这里来。
刹那间,原本片死寂眼瞳,如被火光点亮般布满生机。
“不必行礼,”他直接放下手中粥碗,看向眼前人,“说事情可有查明?”
“回禀陛下,皆已查明!”
兰妃瞬间被晾在边,以为谢不逢要与属下谈论政事她正准备告辞,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到个熟悉名字出现在自己耳边。
兰妃原以为那都是众人夸张,没想到……竟然真和传闻中样。
她目光忽然变得极其复杂。
“无妨,受点小伤。”谢不逢并不在意。
停顿半晌,兰妃说:“还是叫人来看看吧。”
她刻意规避“太医”这两个字。
“童言无忌——”
没想她话还没说完,谢不逢竟然顿下,轻轻地那碗粥端起来。
“啊……”下刻,谢孚尹倒吸口凉气。
她不由瞪大眼睛。
哥哥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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