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都“太医文清辞”已经故去,往后那里事,都不再会与自己有半点关系。
还是不要去想为好……
*
雍都大雪,无休无止地下。
个别地方积雪,已经漫过小腿。
“左手,在想左手事。”他慌忙找个理由,将宋君然搪塞过去。
“原来你也会在意自己这只手啊?”宋君然不疑有他,转而略含怒意教训起文清辞来,“要是爹在,知道你出门趟,就把自己手给废。怕也要跟着你受罚。”
文清辞笑下,按照原主记忆,宋君然确常常被他连坐。
他刚能起身行走,活动范围不大,因此没两步便走回自己屋子。
宋君然还有别事要忙,把文清辞送回住处后,便离开这里。
此时此刻,文清辞真很想问问原主,他为什要用大名闯荡江湖?
“好,回吧回吧。”宋君然瞪那名药仆眼,转身和文清辞起离开这里。
几名八卦药仆终于长舒口气。
他们忍不住对视眼,此时均在对方眼里,看出难以隐藏好奇。
——外面传闻究竟是不是真,二谷主和新帝之间,究竟是怎回事?
—”
“守什丧?坟什坟?整天围在这里说什晦气话?”对面药仆话还没有问完,便被阵熟悉声音打断,“往后不许在谷内提起这件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宋君然,咬牙切齿地说。
“说说怎,外面……”外面人都在这传啊。
药仆刚想反驳,下秒就看到缓步走在宋君然背后文清辞。
……他面色苍白,神情如往昔温柔,只是多几分脆弱病气。
为不叫热气透出,蕙心宫里门窗紧闭。
熏香气息和热气混在起,冲得人头脑略微发晕。
文清辞身边又安静下来,他耳畔只剩下窗外远处传来鸟鸣。
刚才听到话,再次不受控制地回荡于他脑海之中。
……也不知道谢不逢现在究竟怎样。
思及此处,他心竟微微震。
文清辞轻轻叹口气,展开医书,强行将杂念从脑海中抛出去。
他们是不是真有过段情天恨海过往?
神医谷内柳絮翻飞,俨然幅初春图景。
“今日虽能起身,但并不代表你已经恢复过来。身为医者,你要自己多多注意。尤其是你那只左手……”
说到这里,宋君然忽然停下脚步:“清辞,想什呢?”
“……嗯?没什。”文清辞顿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
“二,二谷主也来散步啊?”上秒还在八卦,下秒便撞到当事人,药仆脸上瞬间写满尴尬。
殊不知此时文清辞,比他更加社死。
身着月白长衫二谷主,强挤出抹微笑朝对方点点头,接着转身对宋君然说:“走得有些累,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浓密睫毛,遮住眼中光亮。
文清辞情绪,也被连带着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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