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刚才做什啊?!
下秒,注意到文清辞也在这里之后,大脑反应缓慢军士愣下又说:“还……还
刚才不知是谁不小心打翻酒壶,此时宴会厅角角落落都弥漫着酒香。
文清辞也像醉般。
他手不再挣扎。
文清辞犹豫下,如安慰小动物般轻轻地抚抚谢不逢肩背。
他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谢不逢摇摇头,借着“酒劲”,放任自己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音量说:“受许多伤,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哪怕隔着厚厚冬衣,文清辞都能感受到手下狰狞微突痕迹。
不难想象,这伤疤究竟是多得要命。
文清辞手指像被火灼到般向后缩,可却被谢不逢紧握着难以动弹。
谢不逢以往最不屑卖惨,,bao露自己弱点。
“殿下,您要做什?!”文清辞话语里,终于有几分着急意思,“这里是太殊宫。”他出声提醒。
可谢不逢似乎没有听到他警告。
少年紧紧抓着文清辞手,抵在自己背上,带着他手,去触碰自己后背上伤痕。
两人身体,在这瞬间紧紧地贴在起。
甚至于哪怕隔着冬衣,文清辞都能感受到彼此乱掉心跳与呼吸。
往常样。”
庆功宴上人大半都醉,略有些放肆地将视线落过来。
像火般灼在文清辞身上。
少年轻轻笑起来。
文清辞随之嗅到股淡淡酒气。
少年手缓缓松开来,放任自己沉溺温柔。
然而今天热闹,注定不会这早结束。
不知道从哪里走来个烂醉如泥军士,嘟嘟囔囔地捧着酒杯出现在这里。
他扶着廊柱,稳住身形,高高举起酒杯:“敬——将军大人,带们取胜!”
突兀声响将文清辞惊醒,他终于将自己手抽回来。
况且生来没有痛觉他,也是打心眼里不觉得这些伤有什要紧。
但是现在,感受到文清辞手指轻颤,谢不逢却忍不住句句说下去。
少年三言两语,便将北地苦寒,绘在文清辞眼前。
此时连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是在从文清辞这里,寻求安慰与温柔。
像是只野兽,亮出肚皮,展示伤口。
从背后看去他们姿态暧昧到极致。
——少年紧紧地将文清辞锢在怀里,身月白太医,则颤抖着手贴在谢不逢背上。
宫宴在刹那之间安静下来。
众人瞪圆眼睛,齐刷刷地将目光落至此处。
“殿下,您喝醉,快起来。”文清辞压低声音说。
“您喝醉?”
谢不逢想起,当初在松修府时,自己好像在文清辞面前装过醉。
少年大脑无比清明,但他却故意没有否认文清辞话。
甚至于那些藏在他心里不知多时龌龊、阴暗又见不得人心思,也被这个误会而唤醒。
少年借着这个误会,紧紧地抓起文清辞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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