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受些寒凉。”
“寒凉?”
“泡些冷水,”说到这里,文清辞终于想办法将话题切走,“所以公主殿下千万记得少碰冷水。”
“这样啊……”小姑娘终于抿抿唇,不再追问。
见状,文清辞不由松口气。
再加上受伤是左手,不会因为字迹或针灸,bao露。
所以这段时间文清辞直藏得很好,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手出问题。
直到刚刚,被眼尖谢孚尹捕捉。
女孩年纪虽小,但显然不是个好糊弄。
那双琥珀色透亮眼瞳静静地注视着文清辞……天真、认真又倔强。
谢孚尹吸吸鼻子,无比内疚地红着眼睛用满是鼻音声音说:“对不起文先生,,……不应该去抓小兔子。”
小姑娘挣脱奶娘怀抱,跑过来。
没等文清辞明白她意思,谢孚尹便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揉揉揉文清辞垂在边左臂。
“文先生,您手怎?”谢孚尹抬眼问他。
文清辞:“……”
,但伙食不错小姑娘还是有些分量。
文清辞这摔,整片腰背都随着痛起来。
他开口想要问问谢孚尹有没有摔倒,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终于跑到这里来宫女,将他们搀扶着站起来。
被吓跳谢孚尹站在原地大声哭泣。
他同样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说:“这是和殿下秘密,您千万记得不要与旁人说。”
“秘密”这两个字格外能戳中小孩心思。
听到文清辞话,谢孚尹当下便点头郑重地答应道:“定定!”
微风裹着落叶吹过
文清辞俯下身,他轻轻地朝着谢孚尹笑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说:“臣手臂受点小伤,不能动。”
果然,不好糊弄谢孚尹追问道:“可您不就是医生吗?”
文清辞笑着对她说:“医生也不是什病和伤都能治好。”
谢孚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文先生是为何受伤?”
她声音哑哑,又带些鼻音,这番对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他没有想到,谢孚尹居然注意到自己左手问题。
运河上受寒之前,文清辞左手充其量只是不能提重物而已,可经过那次折腾与去北地路颠簸,回到太殊宫之后,他左手几乎和废掉没有什两样……
文清辞左臂垂在身侧,无法活动。
不仅如此,它还变得非常畏寒,几乎日日夜夜都在痛着。
卫朝流行宽袍大袖,般人很难看到他手下活动。
可她还没哭两声,便看到文清辞唇边来不及遮掩血迹。
谢孚尹彻底愣在这里,就连哭也停下来:“文,文先生,您怎?”
小姑娘红着眼睛向文清辞看过去。
“咳咳咳……无妨。”起身之后文清辞强撑着向谢孚尹笑下,想要安慰她。
但没想小姑娘却不吃这套:“可是你嘴边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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