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莲纹……”他不由喃喃道。
看清楚那上面
花纹后，文清辞心突然
沉。
房间里烛火，再次在这个时候发出阵清响。
他立刻将香炉盖子盖好站
起来，快步退回方才所在位置，手也因紧张下意识地搭在胸口。
文清辞心脏正在疯狂跳动，任凭他如何深呼吸，也不肯放缓节奏。
走到之后，文清辞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将香炉盖子拿起来。
在他进来之前，负责照顾皇帝生活起居兆公公刚刚换颗香丸，现在还没有燃下去多少。
隔着淡淡烟雾，文清辞看到——兆公公并没有完完全全地将香丸碾成粉末，香炉里隐约可见几个比较大碎片。
甚至……还能看到那些碎片上阴刻着繁复花纹。
香丸是流行在贵族圈中风雅之物。
将银针落下之后，身月白太医，忍不住向房间角落香炉看去。
那里有盏矮矮玉质香炉。
文清辞原本对香道没有什
兴趣，可自从上次亲眼看到兆公公点燃香丸后，他便去仔细解番。
香道之中较少采用香丸，般燃它时候，都会选择这种低矮香炉。
想到这里，文清辞心，忽然紧张地跳动起来。
用度，莫不都是最上乘。
这是少年打算送给文清辞礼物，他已经准备好多日，却直犹豫着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送出。
停顿半晌，谢不逢又将它缓缓地放入衣柜之中。
……
新炼芙旋花丹，让皇帝头痛症状，暂时有缓解办法。
他下意识就想离开这里，但是针灸般需要持续二十到三十分钟，现在还不是
虽然使用时候要将它碾碎放入香炉，可是制作压模时候，仍旧非常讲究。
卫朝几家比较有名制香坊，都属于自己特殊模具。
甚至些贵族为彰显自己不同，也会去特意定模。
文清辞回头看皇帝眼，确认他仍睡着没有醒来样子后，便将头顶银簪取下来，缓缓朝香灰里拨去。
紧接着，碎片上花纹中完完整整地显露在文清辞眼前。
此时此刻，后殿里面安静极，他甚至能够听到烛火跃动发出噼啪声。
“……陛下，陛下？”文清辞轻轻叫几声。
见床榻上人没有回答，文清辞这才无比小心地放下手中东西站起来，并假装镇定地对榻上人说：“那边香似乎没，臣去看看。”
熟睡中皇帝，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文清辞终于长舒口气，他施以轻功，慢慢朝那里走过去，脚下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但是他情绪和精神上问题，却始终无解。
——不过，无论是皇帝本人还是朝臣，都默契地不提及、不承认这点。
傍晚，皇帝屏退宫女和太监，侧躺在后殿床榻上休息。
他最近又有胸闷、肌肉抽搐症状，所以特地在这个时候将文清辞叫来，为自己针灸缓解。
此时整间后殿里，只有文清辞和皇帝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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