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公公,燃香。”
“是,陛下。”
说完,兆公公便慌忙向那个角落小跑去,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锦盒,准备添香。
文清辞下意识随着兆公公动作,朝那里看过去。
他本只是随便瞥,但没想到这眼,竟然见到令人意想不到幕。
……和文清辞猜想样,皇帝脉象不浮不沉,从容有力,简直比自己还要健康。
之前几天,他只是在行宫后殿里躺着睡觉罢。
文清辞轻轻将手收回来,实话实说道:“除从前老毛病外,陛下身体并无大碍。”
皇帝不知道又在什时候闭上眼假寐。
“那文先生便趁着这个时间,给陛下调养调养身体吧,”兆公公压低声音,笑着将话接过来,“顺便您也好好在侧殿休息番。”
“臣听闻陛下身体不适,不知陛下现在是否需要诊脉?”文清辞暂时压下心中疑惑,假装平静地问。
顿顿,向惜命注意健康皇帝点头说:“好,那就先来把个脉吧。”
说完就将手腕伸出去。
装病事瞒不过任何医生,更别说有“神医”之名自己。
他怎点也不怕自己“不小心”露馅,将这件事说出去?
,如着火般四处是烟,文清辞进门便不受控制轻咳两声。
后殿里熏香不但呛人,且味重。
就像是有人在这里打翻无数香水,吸口气都会头脑发晕。
文清辞脚步不由顿。
皇帝声音,也在这个时候慢悠悠地响起来。
——兆公公打开香炉盖,正打算往内添香。
这无论是在皇宫,还是在香道盛行整个卫朝,都是
“对,您看有什需要药材,无论多珍惜,咱家定当第时间给您找来。”
反正暂时是出不去,那自己也只能按照他说那样,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
文清辞笑下,收拾好药箱之后,转身朝兆公公点点头:“劳烦您。”
刚才诊脉时候,房间里烟雾逐渐消散,呛人气味随之变淡不少,大概是香炉里香燃尽。
文清辞还没松口气,方才假寐皇帝,也像是也意识到这点似睁开眼睛,朝后殿角落看去。
文清辞正好奇,贤公公便上前满脸堆笑道:“文先生,德章殿侧殿已经为您清整出来,这几日您便暂时住在这里,专心为陛下调养身体便好。”
皇帝“重病”,太医在边时时刻刻都照顾是应该。
怪不得皇帝这无所顾忌,原来他打是这个主意。
只是不知道皇帝这次装病,究竟是为什。
“好。”文清辞轻轻朝贤公公点头,便耐心给皇帝把起脉来。
“……爱卿过来啊,刚到卯时不久,应当还未用过早膳吧?”
谢钊临声音慢悠悠,听上去稍有些沙哑。
但怎听都只是早晨起来还没有彻底清醒,而不是传说中重病样子。
他果然是在装病!
说着,皇帝便摆手让兆公公将边糕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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