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柏锦言
课程表重合度很高，柏锦言相较于他课会少些。
天之内，还是有很长时间可以用来打视频电话。
柏锦言淡淡道：“不样。”
“嗯？”乔怀遥下意识追问道：“哪里不样？”
柏锦言说：“比如现在。”
柏锦言没有打字回消息，而是直接打来
视频电话。
乔怀遥连忙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之后，问：“怎
？”
柏锦言说：“没怎，看看你。”
乔怀遥见着他后面画面不像是在家里，“哥你在宿舍？”
“嗯。”柏锦言坐起来靠着叠好被，“今天上午只有节十点课。过几天实验结果出来，
就去找你。”
哪个不是到临交卷时候，收卷人都走到面前，仍然坚强扯着卷子写下最后笔。
丘书峰也惊，然后他看见是乔怀遥，又默默地低下头。
这不很正常，这种小事也值得你们那惊讶。
乔怀遥将卷子递给教授，“老师。”
教授正低头手写教案，闻言楞下，推推眼镜，“提前交卷，以后发现有问题是不能改，你确定要交吗？”
改，因为是出题失误，所以这道题就算大家满分吧。”
“其他题正常写就行。”
……
白得分数，不少同学眼睛都亮。
这代表同水平下，这次考试过几率要比之前高多！
乔怀遥以为是要列出对比数据，对这个问题展开讨论，所以听得格外认真，还放缓脚步。
柏锦言寝室没人，只听他慢条斯理说：“你如果在面前，就可以……”
可以什，柏锦言没有直说，不管想如何，他现在都只能隔着手机屏幕看着。
乔怀遥轻眨下眼睛，而后不免扬起嘴角。
明明什都
科大和清大是国内极负盛名两所名校。
柏锦言之所以会选择科大，是因为相较于清大，科大在出勤率上放宽。
还有就是，之前实验导师就是科大教授，有这位教授在，他时间也会更自由些。
这次实验之后，他可以不用来学校，但需要考虑下个实验方向。
乔怀遥轻笑声，“不着急，见不面，打视频电话也是样。”
话音落，教授眯起眼睛仔细辨别着眼前学生。
“乔怀遥？嗯……那没事，交卷你可以走。”教授接过卷子，抛弃自己写到半教案，拿着红笔开始判卷。
乔怀遥话没来得及说，不过卷已经交，“谢谢老师。”
说完便转身离开教室——
回寝室路上，乔怀遥给柏锦言发消息：【考完试，哥你下课吗？】
乔怀遥看下那道题，想想，添几笔然后继续做题。
整张卷子写完之后，又从正面检查。
看到第三题时候犹豫下，在旁边空白地方又加种可能。
通篇都检查过遍之后，乔怀遥也没看时间，便起身交卷。
不少还在低头奋笔疾书学生纷纷抬头，从他们参加补考到现在，就没见着有人提前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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