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想闻闻,但是陆邀把他挂得太高,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拉着陆邀手嗅嗅:“好吧,是它,在妈个小枕头上闻到过这个味道,原来它还是草时候长这样。”
陆邀看他鼻尖轻轻耸动得可爱,眼底笑意闪过,忍不住屈着手指划下,又很快收回:“嗯,艾草性寒,能理气血除湿气,可以温补身体,家里放些艾草制东西挺好。”
虞勉强听说过这个,喔声:“可是为什挂厨房不挂房间?”
“因为端午到。”
陆邀转身将小坛雄黄酒放在虞怀里,噙着淡笑:“虞同学,喜欢吃甜粽还是咸粽?”
他语气随意,放下酒坛动作却放得特别轻,像是生怕声音大些,就会将虞话盖过去。
“现在不,至少今天不。”
虞说:“他刚刚让陪他们上山都没去,感觉没什意思,宁愿留在客栈陪大黄水财。”
“陆邀。”他叫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轻松:“现在,好像已经不期待和他起做什。”
轻松心情很容易感染他人,甚至于感同身受。
出来说终归有些不好意思,虞看着陆邀背影:“说点也不难过你信吗?”
陆邀回头看他,尾音略略上扬:“点也不?”
“真,点也不。”虞认真强调:“你要是不提起,都不会往这边儿想。”
陆邀视线在他脸上停留几秒,闲闲收回:“怎说?”
“怎说……也不知道。”虞放下手机。
“嗯。”陆邀勾着唇角,手伸,把艾草就被稳稳挂在柜架上:“挺好。”
虞视线追着他手,落在那捆青色植物上,注意力被转移,好奇心又出现:“这是什?”
“艾草。”陆邀回答。
虞起身走过去,仔细打量:“这不是茼蒿吗?吃火锅时候见过他它。”
陆邀:“茼蒿是菜,艾草是中药,不样,至少气味不样。”
或许是因为陆邀早就阴差阳错知道切,也见过他最丢脸时候模样,又或许是陆邀本身总能给人强烈可以信任可以依靠安全感,所以在对陆邀说起这些时,除点羞赧,虞没有顾忌,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内心想法和感受直白分享给他。
他说:“之前也直以为看见他和别女孩儿在起会很难以接受,但是今天发现不是这样。”
“就是,他来很高兴,但似乎只是基于好友之间久别后在他乡偶遇高兴,没有觉得欣喜若狂,更也没有嫉妒苏慧,只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很相配。”
“哎陆邀,你知道吗。”他忽然心血来潮回忆起从前,笑起来:“以前,尤其是在国外那会儿,总是盼着能和他见面,或者起吃饭,或者起去图书馆,也不用有特别,就是呆在起随便做点什,就觉得心情特别好。”
陆邀:“现在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