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萧岑咬着后槽牙说:“你这个叛贼!你才是叛贼!”
萧岩目光很是平静,淡淡凝视着萧岑,脸上没有点子表情变化。
就在此时,又有人走进来,那人也眼熟很,竟然是淳于量!
淳于量走进来,哈哈而笑,说:“就听着这里如此吵闹,原来是河间王醒。”
萧岑看到淳于量,又看向萧岩,更是坐实萧岩是叛贼事实,激动冷声说:“萧岩,原来那个叛贼是你!偷盗军备文书人,是不是你?!”
夜幕慢慢降临,黑色染遍宽阔水面,还有水边营地。
萧岑脖子很疼,不只是发木,还麻扎扎疼痛,他脑袋里昏昏沉沉,迷茫张开眼目。
四周黑漆漆片,没有灯火,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
萧岑惊,登时想起自己昏厥之前场景,当时三万水军正要与淳于量对阵,但是主将萧岩总是说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最后淳于量水军逼近,萧岩竟然和淳于量攀谈起来,副老相识模样。
萧岑脑海中猛地闪,似乎想到甚,焦急挣扎起来,他挣扎,便感觉自己被绑住,虽然没有戴枷锁,但是身上五花大绑,双手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绑住,根本无法行走。
“报——!!”
隋营大门,士兵从外面快速冲进来,风风火火冲向幕府大帐。
杨兼正在营帐中等消息,看到士兵,立刻说:“三万水军,情况如何?可与淳于量交战?”
士兵焦急粗喘着气,说:“回天子……没、没有交战。”
“没有交战?”杨广抱着短短小胳膊,脸老成说:“如何还未交战?难道淳于量五万水军没有到达渡口?”
哪知道萧岩很平静肯定说:“正是。”
“你!”萧岑被他平静口气气浑身发抖,说:“原来都是你!那日里是你偷走文书,怪不得第二日早晨你便在营帐里,那时候撞到你,恐怕是你想偷偷把文书放回去。最可恨,是你竟然栽赃给权琢玠。”
萧岩还是镇定而冷酷模样
他挣扎,外面听到声音,“哗啦——”声,掀开帐帘子,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那人背着光,影子黑沉沉,帐帘子很快放下来,淹没对方长相,点子也看不见。
但萧岑似乎非常熟悉此人,恶狠狠咬牙切齿说:“萧岩!!”
呼——
是点起火光声音,来人将营帐中火把点起来,火光亮,果然看清楚来人,正是安平王萧岩无疑。
“不是,”士兵说:“陈人水军已经到达渡口,可、可是……没有交战,安平王带着三万水军……投、投降陈人。”
“甚!?”杨广奶声奶气呵声,说:“萧岩投降?”
“千真万确!小人不敢欺骗!”士兵又说:“安平王真投降,并且俘虏河间王作为人质,三万水军全都落在陈人手中。”
杨兼脸色相当难看,眯着眼目,阴沉沉似乎思索着甚……
淳于量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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