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摸着下巴,说:“儿子,权将军是不是要过寿辰?”
杨广点头说:“似乎是有这回事儿。”
权景宣是朝中老臣,过寿自然要大办,杨兼似乎来主意,说:“不如朕置办个燕饮,就说给权将军过寿,另外方面也当做践行宴,宴请羣臣同乐,儿子你说,这样够不够助长权将军骄纵?”
杨广眼皮直跳,旁人做寿,顶多是天子出席,已经是莫大荣光,杨绛竟然要给权景宣在皇宫置寿宴,还要宴请羣臣,这乃是前所未有
这也是老将权景宣最后战,最终以失败告终,朝廷弹劾权景宣兵败,最后因着权景宣年纪大,又曾戎马效力,并没有赐死权景宣,赦免他罪过。权景宣因为郁郁,加之年纪大,没有多久,染病去世。
杨兼虽然不知道这段历史,但是不难看出来,权景宣实在太骄傲,打仗最忌讳就是如此,他如此小看敌人,如此轻敌,又怎可能打得赢呢?
杨兼笑,说:“朕就是要权景宣骄傲,不只如此,朕还要助长权景宣骄傲,他越是骄傲,陈人才越是放松。”
杨广恍然大悟,这是障眼法!
因此杨兼只是假意让权景宣领兵,陈人听说他们配置,必然会放松警惕,如此来,便给大隋可乘之机。
正是啊!那些陈认根本不够看!”
“权将军这次必然马到成功,把陈人打回老家!”
众人纷纷离去,杨兼带着儿子起身往路寝宫而去,廷议之上杨广并没有说话,直蹙着肉肉小眉头,似乎在沉思甚。
到路寝宫之内,杨广这才开口说:“父皇,儿臣有事启禀……水军之事,倘或交给权景宣,恐怕……”
他话还没说完,杨兼已经笑着说:“恐怕必败,对?”
杨广轻笑声,说:“父皇果然……坏得很。”
杨兼说:“父父就当这是乖儿夸奖。”
杨广又说:“不过……父皇用权景宣打掩护,派出郝阿保还是不够,萧岿虽然善于水战,但是他乃是梁主,不方便派遣,至于安平王萧岩那面儿,也不知何时才会屈服于父皇,还是需要再挑选出几个水战将领才是。”
杨兼点点头,儿子说极有道理。
目前杨兼需要做,方面挑选水战将领,另外方面,则是需要继续助长权景宣骄纵,越是骄纵越好,这样陈人才能放下心来。
杨广吃惊,仰着小脸盘子去看杨兼,说:“父皇早就预料到?”
杨兼点点头,说:“有个成语叫做……骄兵必败,这不是很简单道理?”
确,这是个读过书小娃娃都懂道理,然而说起来简单,实践起来却难上加难,毕竟人心半是用贪婪组成,另半则是用骄傲组成……
杨广奇怪说:“既然父亲知晓,为何还……?”
杨广是经历过辈子人,因此他知道,这次战役权景宣领兵,定会小看陈人,最后落得结果就是没有用全力,反而被陈人打得落花流水,好不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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