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萧岩反问句,说:“你有没有反省过,为何你弟弟们都要反你?因为你无能!!!”
萧岩最后句,几乎是嘶吼出来,他敦厚仿佛是张面具,被震得体无完肤,咔嚓嚓碎裂下来。
萧岩睚眦尽裂,眼目充血,脖颈上青筋,bao凸,怒吼着说:“萧岿!因为你无能!无能!你算甚东西?!身为梁人之主,你却对隋人卑躬屈膝,谄媚讨好,甚至不惜称臣,万里朝拜!大梁颜面,全都被你丢尽!你怎配做梁人?!”
萧岑听着他话,嗓子有些发紧,目光不由得看向梁主萧岿,其实萧岩话,说到萧岑心坎儿里,他也恨三兄萧岿不争,对隋人如此“卑躬屈膝”,每次开口都是“臣”,萧岿代表,可是整个大梁颜面啊。
但是……
——”声,抹银亮光芒划过来,正好架在萧岩脖颈之前,若不是萧岩反应迅速,及时顿住脚步,自己脖子便生生撞在剑口上。
萧岩定眼看,黑暗中有人狠呆呆凝视着自己,正是那把剑主人,可不就是河间王萧岑?
萧岑手中握着佩剑,制住萧岩,冷笑说:“好啊,原来你才是指使刺客之人,当时你假惺惺东奔西走,为求情,亏得还心生感激,呸!原来你才是那个居心叵测之人!”
萧岑把萧岩拦住,身后大批人马已经赶过来,除刚才看到那些人之外,梁主萧岿也赶过来。
萧岩被海水般人潮包围住,面容竟然慢慢放松下来,似乎是不准备逃跑,轻笑声,说:“今日被你们抓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梁主萧岿听着萧岩怒吼叱问,表情很是平静,说:“那你呢?老五,你呢?你勾结陈人,又算甚东西?是啊,确卑躬屈膝,因着江陵只有弹丸之地,又在南北夹缝之中,兵力不足别人个郡,想要生存下去,想要保住百姓,便必须牺牲尊严。隋人在地震之时,给们足够粮食,而陈人做甚?趁机抢掠,扩张他们地盘,试问到底该如何是好?!”
萧岿越说,情绪越是激动,眼目也赤红起来,充血说:“萧岩,你有没有想过,帮助陈人做事,引陈人士兵入境,他们万来个回马枪,江陵该如何是好!?到时
梁主萧岿走过来,他脸色阴沉,眼神中孕育着巨大愤怒,死死盯住萧岩,说:“兄弟们之中,属你最为敦厚,寡人直视你为左膀右臂,萧岩,你竟然联合陈人,太令寡人失望!”
萧岩转头看向萧岿,不顾脖颈上剑锋,他敦厚面容笑起来,带着丝张狂,和往日里老实模样点子也不相同,不知哪个才是真正萧岩。
萧岩说:“萧岿啊萧岿,你有没有想过,你两个弟弟接连谋反,是为甚?”
说到这里,河间王萧岑面容僵,谋反事情是他最不愿意提起来。
萧岿眯起眼目,沉声说:“萧岩,你想要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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