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王威胁杨广,想要借助大隋势力扳倒萧岿,篡位成为人主,可谓是野心勃勃。
杨兼其实并不讨厌有野心之人,可惜河间王野心过于自负,竟然以卵击石,撞在杨兼和杨广身上。
“河间王头很铁嘛?”杨兼说:“就是不知,到底是河间王头铁,还是朕手腕硬。敢威胁朕儿子,活得不耐烦。”
杨广看着父皇狠呆呆面容,不由眼皮跳,说:“父皇……为今之计,最重要不是儿子身世?”
杨兼抱起小包子杨广,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说:“身世?身世有甚好谈?朕说你是朕儿子,你就是朕儿子。”
他说着,赶紧大步过去,眼看着冬日里还冷,别宫又在山上,小包子杨广却没有穿太多衣裳,小脸蛋儿冻得绯红,杨兼赶紧把自己披风解下来,裹在杨广身上,把杨广裹成个小肉球儿。披风领口有圈毛茸茸白绒毛,因着披风太大,领口绒毛足足裹两圈,白绒绒很是厚实,更显得小包子杨广冰雕玉琢般可爱。
杨广跑进殿里,被杨兼裹住,瞬间差点出白毛汗,忍不住挣扎着踢小腿儿,说:“儿子不冷,父皇穿罢。”
“不行,你才受伤,失血过度不能着凉,穿着。”杨兼摆出天子威严,不容置疑。
杨广:“……”失血……过度?
果然有种冷,是老父亲觉得你冷……
便无法个人个屋舍,等级高两个人个屋舍,等级低便是群人个屋舍。
为监视吴超,杨兼特意让人安排何泉和吴超下榻在个屋舍。
何泉说:“回天子,正是。”
杨兼眯起眼目说:“今日到别宫,吴超可有动静?”
何泉回答说:“回天子,入别宫之后,吴超直都待在屋舍之内,方才遭遇刺客,吴超也没有离开屋舍,并未见到与刺客通风报信之嫌。”
杨广眼皮又是跳,别看父皇斯斯文文,平日里看起来温柔又温和,
杨广干脆放弃挣扎,言归正传,说:“父皇,请屏退左右,儿子有要事禀奏。”
都不需要杨兼发话,何泉是个极其有眼力见儿人,立刻拱手告退,退出大殿,将殿门关闭。
杨兼说:“儿,是甚事?”
杨广沉着小脸蛋儿,黑着脸将刚才河间王萧岑来“探病”事情说遍。
杨兼温柔脸色瞬间也沉下来,幽幽说:“河间王……”
杨兼点点头,说:“继续给朕盯住吴超,如今刺客活捉落网,背后之人定犹如热锅之上蝼蚁,说不定会狗急提跳墙,如果真是吴超,近日定会有所行动。”
何泉拱手说:“是,小臣领命。”
他们正在说话,便听到“吱呀——”声轻响,殿门被推开,个小小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圆滚滚小身影,在大殿地上投下可爱影子,不是小太子杨广还能是谁?
杨广从外面走进来,杨兼吃惊,说:“儿?不是让你卧床休息,怎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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