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岑幽幽笑,说:“侄儿你与大兄生是模样,想必萧岿早有狐疑,加之侄儿身后伤疤,方才遇刺肯定已经被萧岿发现,侄儿,你危险矣!”
萧岑不给杨广刚开口机会,继续说:“侄儿你想想看,萧岿是如何上位?他能作为大梁人主,完全是因着大兄蚤死,去太早,倘或大兄还在,那大兄必然是太子,即皇帝之位也必然是大兄,而小侄儿你就是太子,何来萧岿甚事情?如今小侄儿你身份袒露,萧岿定会觉得你是肉中刺,如鲠在喉,如果不拔出来,寝食难安啊!”
萧岑第三次开口,声音略微沙哑低沉,微微带着颤抖,但他不是出于惧怕,而是出于兴奋,清俊面容泛着股子诡异红润,兴奋说:“为今之计,只有你二人联手,扳倒萧岿,才能保住小侄儿你安危,才能保住小侄儿你……大隋太子位置啊!”
杨广听明白,终于听明白,河间王萧岑今日前来,铺垫那多,又是威胁,又是攀亲戚,其实目就是用杨广身世,胁迫杨广,帮助萧岑扳倒萧岿。
换句简单话说……
子啊,今日外臣前来,只是想要见见阔别多年小侄儿,和小侄儿叙叙旧,罢……”
杨广看出来,河间王是贪心不足,想要威胁自己,但凡威胁,总要有个目。
确,河间王萧岑是个聪明人,如果杨广不是宗室血脉事情曝光出去,会有很多麻烦。朝中根本不缺乏好事儿之人,那感觉就和现代“人肉”差不多,多是人去翻找你老底儿,恨不能把杨广没出生之前陈芝麻烂谷子全都翻出来,条条抠细节。旦有这个风声,绝对会有人组团跟疯。
糟糕地方就在于,杨广也不知道自己这具小身子到底是不是梁人,况且杨广后背确有伤疤,这个事情便十有八九是真。
杨广眯起眼目,他素来是个心窍玲珑之人,脸上立刻换做害怕模样,说:“河间王想要如何?”
——萧岑想要篡位,成为梁主!
果不其然,萧岑目光闪烁着兴奋光芒,贪婪犹如天上繁星,笑着说:“侄儿你如今可是大隋太子啊,又深得大
河间王萧岑听他松牙关,不由心中冷笑,不过个娃儿而已,果然刚才都是强装,根本就是强弩之末,还想要和自己耍心机,看罢,现在已经撑不住,稍微吓唬,便惧怕不是?
萧岑因为杨广年岁,太小看杨广,并不把杨广当回事儿,笑笑,真把自己当成杨广叔父,说:“侄儿,你本是家人,谈什如何呢?叔父见到侄儿,欢心还来不及,如今知道你过得好,比甚都强。当真不是叔父胁迫你,但是好侄儿你听叔叔说,这世上还有另外个人,怕是也知道你真实身份。”
杨广眯眼说:“是谁?”
萧岑幽幽吐出两个字:“萧岿。”
萧岿乃是梁主,又是萧岑三兄,他竟然直白叫出萧岿大名,这听起来何其不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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