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悯公主抱着手抓饼,似乎饿坏,吃满脸都是油,杨兼便坐下来,看着两只小包子吃手抓饼,简直就是吃播,而且是可爱版,吃起来特别香甜,满足感十足。
杨兼也没有着急说话,等小包子吃完,这才说:“悯公主怎在这里?大梁使团应该回馆舍去,你怎没回去?”
说到这里,小包子咋呼着油乎乎小白手,“哇——”声又哭出来,奶声奶气说:“呜呜……呜呜呜……窝……窝走丢……好黑,阔怕……不、不认识路……”
若是按照平日,杨兼肯定要去哄小包子,不过最近杨兼在戒包子,因此克制住没有动,给杨广打个眼色。
杨广听到小包子哭泣,只觉得头疼,揉着额角说:“别哭,使团应该还没有出宫,们送你去公车署,便能回馆舍。
胖呋呋?!
杨广如遭雷劈,立在当地,好像尊被劈焦石雕,小肉脸上浑然写着——伤自尊。
“嗤……”
就在此时,他还听到父皇发笑声音,杨广立刻抬起头来,用“恶毒”狼目盯着杨兼,杨兼掩饰咳嗽声,用袖袍挡住自己嘴唇,好似刚才笑得根本不是自己样。
小包子完全不知他打击杨广自尊心,终于想起杨广,也不害怕,便从杨兼身后跑出来,抓住承槃中手抓饼,“嗷呜”咬下去,惊讶睁大杏核眼,奶声奶气说:“小弟弟,介个尊好次!”
。”
小包子很是害怕,缩缩脖子,张小脸哭花唧唧,使劲把头埋在杨兼袍子里。
杨广眼皮跳,摸摸自己小脸蛋儿,他手上有油,时没注意,全都蹭在脸上,心想着自己面目,竟然如此可憎可怖?
杨广尽量和善说:“这个饼子,可香,你难道不想食?”
小包子抵不住诱惑,稍微探出头来,大眼睛巴巴盯着手抓饼,险些流口水,副很想吃很想吃模样。
杨广还沉浸在被打击惊涛骇浪之中,想他杨广,当年也是俊美无俦之人,多少人追捧在杨广身后?不过他知道,母亲素来不喜欢花心男子,为讨好母亲,杨广并不在女色上多下功夫,反而显得很是专情。
如今这辈子,杨广还没长开,但那模样也是冰雕玉琢小可人,怎会是……会是胖呋呋小弟弟?
杨兼见儿子还在扮演石雕,便蹲下来,小声说:“儿子,别听她瞎说,你才不胖呢,小娃儿圆圆多可爱,你这个叫婴儿肥,做抱枕手感刚刚好,软敷敷,才不是胖呋呋。”
杨广:“……”
杨广盯着杨兼,父皇说好似都是安慰话,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
杨广招手说:“过来,给你吃。”
小包子奶唧唧说:“尊……尊咩?”
杨广点头,派头十足说:“真,孤不会骗人。再者说,你忘?孤之前还送你流苏顽。”
小包子张大眼目,奶声奶气拉长声音说:“哦——乃是辣个胖呋呋小弟弟鸭!”
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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