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杨兼身玄色常服,从外面走进来
杨瓒看向杨忠,说:“这事情阿爷来做,最合适不过!阿爷可以单独叫侄儿和大兄过来,就说想要和他们拉拉家常,侄儿是您孙儿,大兄是您儿子,必然都会前来,到时候让他们巧遇番,把事情说开便好。”
杨忠点点头说:“是这回事儿,那就这说定,组个家宴,单独让他们二人前来。”
众人商讨个让杨兼和杨广父子俩和好法子,便开始行动起来,杨忠先找到杨兼,说杨兼这几日闷闷不乐,因此让杨兼过来吃个家常便饭,只是家宴,他两个弟弟也会来参加。
杨忠是阿爷,杨兼没有理由拒绝,因此便答应下来,同意参加家宴。
另外面,杨忠则是让韦艺去给杨广带话,就说是想念孙儿,让孙儿去看看祖亲。杨广听韦艺这说,没有道理拒绝,便准备回宫趟,往杨忠寝殿去看望祖亲。
太上皇出马。”
做爹和儿子“打架”,确应该做爷爷出马才是。
于是三个人找到杨整和杨瓒,想让他们去找太上皇杨忠说说看。
杨整和杨瓒找到阿爷杨忠,把事情说遍,这件事情杨忠也听说,但只是听说,还没有得到证实,听到两个儿子说,立刻沉下脸来。
杨忠说:“这必然是陷害,这个节骨眼儿上,孙儿马上要册封太子,事情来得都太凑巧。”
杨广回到宫中,径直去见杨忠,杨忠看到乖孙儿,十足欢心,将杨广抱起来,笑着说:“乖孙儿,看看,祖亲给你准备好些美味,都是孙儿喜欢吃。”
杨忠把他抱起来,其实别有深意,就是怕杨广到时候逃跑,如果自己抱着,绝对让他无法逃跑。
杨忠抱着杨广进内殿,殿中已经有人,是杨整和杨瓒,就等着大兄杨兼到来。
说来也是巧,就在此时,个宫人小声通报说:“人主到。”
杨广听得清二楚,心中警铃大震,心想着原来自己是被骗,祖亲突然让自己来看他,其实把杨兼也给叫来。
杨瓒说:“阿爷,您快想个法子,太子他住在韦将军府上,大兄也不让旁人提起太子,这时日长,芥蒂岂不是窝在心里,愈发不明白?”
杨忠也觉得如此,有事情说开才对,绝对不能任由疙瘩在自己心窍里存积,否则这个疙瘩就像发酵,越发膨胀,就像雪球,越滚越大,最后不可收拾。
杨整沉声说:“其实……大兄睿智内明,当时对太子发火,恐怕是因着甜食不服痛苦缘故,已经过去两日,想必大兄火气也散差不多,再者……大兄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声张,这些不正说明,其实大兄也不想让旁人非议小侄儿?”
杨整这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没想到杨整平日里傻呵呵,但竟然如此内明,看是明明白白。
杨整说:“现在大兄和侄儿之间,只差个台矶,只要有人可以牵桥搭线,把这股子怨气化解,便可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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