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广是奇才,难得奇才。他从小便聪明内明,是个难得旷世奇才,更不要说现在小太子实际并非四五岁年纪。
杨广看到正中红心,点子也没有惊讶,“嘭!”把长弓扔,似乎觉得无聊,施施然转身走人。
韦艺还以为找到小太子,总会轻松些,哪知道找到小太子,比没找到小太子还要苦难。
韦艺托着疲惫、担惊受怕身躯,来到皇宫,走进议事堂,高延宗吓跳,说:“嗬!韦将军,你这眼睛怎回事?被人打?”
韦艺眼底都是黑眼圈,昨日白天陪着太子习射练武,晚上太子竟然不睡觉,要韦艺同下
韦艺已经后悔自己方才想法,他人高马大,却哆哆嗦嗦站在府邸武场中央,头顶上顶着块枣花糕,脸色惨白仿佛个小可怜儿,说:“太子!太子您再考虑考虑!这真不是牛舌饼啊,这是枣花糕,枣花糕啊!”
杨广要练习射箭,但是他觉得箭靶子都太简单,不足以磨练自己射术,于是便让韦艺头顶枣花糕,杨广拉满长弓,要射那只枣花糕。
韦艺以前听说太子钟爱枣花糕,他从没听说过太子和枣花糕有仇啊,而且太子偏生指鹿为马,定要说这是牛舌饼,枣花糕都冤枉死!
韦艺说:“太子……太子三思啊!太子要不然……嗬!”
铮——
子最爱食枣花糕,难道情报有误?
杨广沉着张小肉脸,说:“都撤走,孤不食!”
“是是是,拿走,全都撤走!”韦艺立刻指挥着仆役撤走。
杨广只是吃些粥,但是吃粥时候,便想到杨兼曾经做过皮蛋瘦肉粥,分明这只是碗白粥,根本没有皮蛋,也没有瘦肉,但是杨广止不住去想。
哆!
不等韦艺废话完,杨广箭已经射出去,离弦而去,直冲韦艺面门,韦艺当即闭上眼目,根本不敢看。
啪!
声轻响,紧跟糕点碎屑从自己脑袋上下雨样绽放而下,扑簌簌掉韦艺满脸满头满身都是。
长箭穿过枣花糕,因着力度非凡,竟然没有停住,“哆!!”声短促轻响,韦艺顶着馒头糕点碎屑,回头看,杨广长箭不但打中枣花糕,而且穿透枣花糕,正中身后靶心红心,不偏不倚……
“乖乖……”韦艺摸把自己脸,把枣花糕渣子吃进口中,赞叹说:“打中?真真儿是奇才。”
杨广将粥碗往案几上撂,板着小肉脸,冷冷说:“难吃,不食。”
韦艺:“……”只是碗白粥啊,怎会难吃呢?不至于难吃成这样罢,看把太子脸黑……
杨广吃甚都不顺心,干脆不吃,气都已经气饱,冷冷说:“韦艺,听说你武艺出众,那正好,来陪孤习射。”
韦艺本就是来安抚杨广,安抚住小太子,其他人想法子,所以韦艺哪里有不答应,立刻答应下来,心想着不就是陪小太子习武,这有甚?不过个小娃娃。
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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