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凝视着宇文贤,露出个幽幽笑容,说:“朕忍你很久,当真是忍不下去。”
宇文贤轮车,又发出碾压声音,点点逼近杨广,来到杨广面前,突然伸出手来,嘶吼着:“杀你!!”
宇文贤去抓杨广,但是他忘,杨广可没有饮酒,也没有中毒,杨广武艺不凡,虽然他现在是个小包子,但是宇文贤同样是个小娃儿,而且还坐在轮车上,反应自然没有杨广快。
杨广猛地侧身,直接闪开,把捞起案几上羽觞耳杯,“哗啦——”声水响,竟然将羽觞耳杯里酒水,尽数泼在宇文贤脸面上。
宇文贤没想到,大吃惊,酒水滴滴答答落下来,耳杯不小,几乎将他浇个透心凉。
宇文贤脸面青筋跳动,眼珠子赤红片,布满血丝,浑身发抖说:“你敢……你敢……你竟敢!!死到临头你还敢忤逆!要杀你,扒你皮,抽你筋!将你剁成肉泥!”
出来归顺于?还有人站出来拥戴于?看来,你们需要点子警告才对。”
“也是,先拿谁开刀呢?”
他说着,轮车咕噜噜转动,来到大冢宰宇文护面前,垂头说:“是你,当年是你亲手抢走皇位,你想过,有朝日会落在手里?不如,便拿你来开刀。”
“身为大冢宰,百官听命于天官,你可谓是朝廷顶梁柱,用你开刀,再好不过……”
宇文贤好似个人在自言自语,不停叨念着,于是慢慢把手伸向宇文护。
他说着,立刻指着那些黑甲武士,说:“把他拽起来!!给抓起来!”
宇文贤嘶声力竭言辞突然被声叹气打断,转头看,满眼不可思议,就见本身瘫软在席子上天子杨兼,突然站起来。
他站起来,动作很轻松,点子也不费力气似,叹口气,还整理整理自己袖袍,动作悠闲自在,完全……
完全不像是中毒模样。
“你怎……”宇文宪不可思议瞪着眼睛,说:“你分明饮酒,怎……怎没中毒?”
“你做甚?!”宇文会大喊着:“宇文贤,你敢动阿爷!?”
“不好不好……”宇文贤突然住手,又开始自言自语,说:“大冢宰乃是百官之首,在朝中盘根错节,还有许多人脉,今日便算是杀你,万招至你党派愤怒,也站不稳根基,不好不好,虽然很想杀你,不过……只能笼络你。”
宇文贤做出思考模样,说:“那……该怎笼络你呢?是,杀鸡儆猴如何?先杀个没用人……”
宇文贤幽幽转过头来,目光寸寸往最上首投射过去,但是他凝视并非杨兼,而是杨兼身旁小包子杨广。
宇文贤笑着说:“对,就拿你开刀……平日里你不是很喜欢和作对?不是很喜欢和唱反调?不是很喜欢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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