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
伴随着剧烈跫音声,宴席外围突然围上来许多士兵,个个穿着介胄,高大有力,戴着头盔,手指长戟,快速将宴席团团包围。
宇文会怒吼说:“毕国公,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宇文贤说:“你能告诉,甚叫做造反?父亲乃是周人天子,是父亲嫡子,甚叫做造反?!这个天下,本就该是!!是宇文家,是宇文贤!!”
宇文贤嗓音带着些奶气,却喊得嘶声力竭,张肉嘟嘟小脸扭曲着,咕噜噜转着轮车,来到大冢宰宇文护面前,居高临下凝视着瘫在地上宇文护。
杨广眼目锐利,扫案几上酒水,突然想到方才宇文贤话,说:“酒里有毒。”
杨广这说着,坐在最上首杨兼身子也是软,“嘭——”声倒在席子上。
“父亲!”
杨广是不饮酒,他现在年纪还小,而且是来参加宇文贤寿宴,自然没有饮酒,因此并没有感觉浑身乏力,立刻冲过去扶着倒下来杨兼。
杨兼浑身无力,脸色惨白,整个人仿佛被抽掉骨头样,根本拿不起劲儿来。
才饮多少就醉?”
他说着,突然“嘶……”声,揉着自己额角,说:“……好像也醉,怎才喝杯,就有些晕,这酒水也太上头……”
“嘭——”
韩凤勉强站着,齐王宇文宪突然个不稳,猛地摔倒在地上。
“诶!”韩凤吓跳,伸手去扶宇文宪,但没想到自己也是浑身无力,明明宇文宪身材高挑,根本不重,韩凤却被他带,两个人齐刷刷摔倒在地上,诡异是,韩凤怎也爬不起来,手臂仿佛不是自己样,无力瘫软着。
幽幽说:“大冢宰啊大冢宰,你还记得?你是如何把皇位抢走?!当年就是你!是你,把皇位抢走!!父皇驾崩,皇位本该是,——!你却因着宇文邕亲近,便把皇位传给宇文邕?!幸好,幸好宇文邕也死,死……死得好,死太好!这个天下,本该就是,是!”
他说
“哈哈哈!!哈哈——”
串阴森笑声传来,众人浑身瘫软,但并没有失去意识,顺着声音看,大笑之人竟然是小小年纪毕国公宇文贤!
宇文贤坐在轮车上,狂笑不止,众人惊恐说:“怎……怎回事?”
“怎回事?”宇文贤哈哈而笑,说:“就是这回事啊!事到如今,还问是怎回事?”
他说着,摆摆手,狰狞说:“都出来罢!”
“坏!”韩凤沙哑说:“这不是醉酒,是……是中毒!”
嘭——
咕咚——
哐当……
接二连三,又有人横七竖八倒下去,在场人,三分之二基本全都倒下去,大冢宰宇文护、蜀国公尉迟佑耆、兰陵王、安德王等等无幸免,只剩下零零星星几个站立着,这时候小包子杨广便显得异常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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