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太子饶命啊!!”
“郎主,郎主快救小人们啊!”
韦艺刚想求饶,杨广却笑着对韦艺说:“韦将军,骑奴断腿,庖人断手,这往后里,韦将军该如何寻觅这便宜勤快仆役啊,重新找仆役话,想必要花不少财币罢?”
快准狠支冷箭,直接插在韦艺心窝子上,对,韦艺很抠门,能留在他府上人,都是精挑细选之人,般子仆役根本忍受不这大工作量。
而小太子杨广竟然坐在案几上,案几有定高度,他坐在上面,板着张小脸,威严是威严,但是……
但是太子小腿太短,根本沾不到底,晃晃,乍看有些喜感。
韦艺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说:“太子,不知这几个庸狗如何开罪太子,卑将管教不严,卑将给太子赔礼。”
杨广幽幽说:“车骑大将军,您和您仆役,都很有胆量嘛?”
韦艺浑身颤,怎连自己也捎上?
咕咚全都跪在地上,叩头说:“太子……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
杨广眯着眼目说:“想让孤饶命,还要看你们有没有悔改之心……说,在背后议论甚?”
“这……这……”
仆役们面面相觑,似乎不敢多言,杨广幽幽说:“好,既然不说,那留着你们也没有甚用处,直接砍罢。”
“太子——”
韦艺似乎放弃,说:“好!太子,卑将就告诉您罢,其实这也是蔡王和滕王吩咐,不让卑将告诉太子
杨广又说:“这些仆役说,是你不让他们有所隐瞒,故意不告知孤,说!到底是甚事情!”
韦艺天生胆子比较小,听到小太子喝,也不知怎,竟然浑身颤,双膝发软,十足没种,和那些仆役做同款动作,直接跪在地上。
等韦艺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不听使唤跪下来,结巴说:“太、太子,卑将没有隐瞒甚啊……”
杨广笑起来,唇角挂着森然嘲讽和冷笑,仿佛股阴鸷冬风扑面而来,说:“哦?是?你这些仆役可不是这说,都说是郎主不让他们告诉孤,到底是你说谎,还是你仆役说谎?”
“是,必然是这些子庸狗仆役说谎。”杨广摆弄着自己小肉手,故意说:“那也好,孤今日便帮你教训教训这些个仆役,敢在背地里议论宗室,满口狂言欺骗郎主,没有半点子敬畏之心,这样罢……上天有好生之德,孤也不杀人,断手还是断脚,你们自己选。”
“太子饶命啊!”
“饶小人罢!小人知错,小人再也不敢!!”
“太子,郎主不让们说啊,您就饶们罢!不要难为小人!”
韦艺刚进府邸,便听到哭天抢地声音,忍不住揉揉额角,这是甚情况?自从小太子住在自己府上,就没有天消停过。
韦艺赶紧赶到厅堂,便看到自己府上所有仆役,共四个人,厨子、骑奴、小厮、婢子全都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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