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兼说如此理所应当。
杨兼又说:“父亲保护儿子,不是理所应当事情?”
杨广再次吃惊不已,不可置信瞪着圆溜溜猫眼,看着杨兼不能自拔,杨兼笑,趁机捏捏他肉嘟嘟小脸蛋儿,说:“乖儿放心,父父会保护你。”
杨广听到这里,瞥瞥小肉嘴,心想着朕经历过
杨兼温柔笑,玄色袍子衬托得杨兼皮肤更是白皙,笑起来果然温柔犹如春风,但春风之中竟然带着股子料峭寒意,他笑容不达眼底,说:“即使如此,那是再好不过,倘或让朕听到点子不该听到风声……”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牢卒们立刻磕头。
杨兼没有再说下去,招手对杨广说:“儿,走。”
杨广竟然插不上嘴,句话也没说出,颠颠颠跟着杨兼往牢狱外面走,面走,面观察着杨兼表情。
牢狱太暗,杨广个头又小小,自然看不清楚杨兼表情,只能看到片昏暗颜色。
位置,全都仰仗杨兼,所以杨兼说出来话,不管是对还是错,韦艺都懒得多想,执行便对。
于是韦艺铿锵应声说:“是,天子!”
何泉哈哈而笑,听说要问斩自己,竟然没有点子意外,也不求饶,大笑着说:“指使小臣之人,就是太子啊!是杨广!!天子,是杨广啊,太子怨恨你,所以要杀掉您……”
杨兼摆摆手,说:“带下去。”
韦艺赶紧吩咐说:“堵住他嘴巴,带下去!”
两个人从牢狱出来,准备坐辎车回宫去,杨兼上车,将杨广也抱上来,杨广坐在辎车中,还在偷偷打量杨兼面容。
耳边是哒哒哒马蹄声,辎车开动,稳稳当当向皇宫行驶而去,杨广似乎终于忍不住,开口说:“父皇……便如此信任儿子?”
杨兼笑笑,说:“父亲信任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事情?”
杨广吃惊,抬头看向杨兼,看杨兼眼神,仿佛在看个狂人,不,是在看个痴人!
杨兼说是甚糊涂话?为何父亲信任儿子,是天经地义事情?杨广生在天家,从出生便见识尔虞诈,十三岁开始上阵杀敌,更是练就副用血水浇灌熔铸铁石心肠,哪里有甚天经地义之事?
牢卒吓得手忙脚乱,根本不敢多言,眼观鼻鼻观心,拿块布,塞在何泉嘴里,让他不能说话,随即将何泉拖下去,关回牢狱之中。
牢卒把犯人关回去,天子并没有离开,还是坐在牢狱之中,等牢卒们都回来,杨兼才幽幽说:“方才罪贼何泉,都说甚?朕时忘,你们呢?”
韦艺浑身凛,他虽然胆子小,但还算是个聪明人,听到杨兼这个口气,立刻明白过来,天子是想要让今日事情,烂在肚子里。
韦艺立刻跪下来说:“回禀人主,卑将方才未听到任何声息。”
牢卒们立刻也扑簌簌跪地,叩头说:“小人也没有听到,甚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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