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才不会告诉杨兼,全都是牛
大晚上,今日不是徐敏齐值班,早就从宫中离开,回宅邸,刚进家门没多久,便看到刘桃枝风风火火策马而来。
徐敏齐苦着脸说:“刘……刘将军,下下臣真没——没没有再给你汤药加五味子,求求……求刘将军放下臣马啊……”
刘桃枝眼皮跳,说:“谁跟你说这个事儿,太子病,人主叫你进宫去。”
徐敏齐被接进宫来,提着药箱跑到路寝宫,本以为这天气冷很,太子是害风寒之类,哪知道太子竟然是外伤病。
两只小胖手上边溜儿水泡,看起来触目惊心,而且水泡显然受刺激,红肿不堪。
牛舌饼事情,因着他牛舌饼还未做成功,头次以失败告终。杨广烫手掌,掌心里都是水泡,大家忙乱给杨广医治,结果忘烤制牛舌饼,等回去看,牛舌饼都烤成黑石头,黑黝黝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别说是难看,还散发着焦糊刺鼻味道,根本不能入口。
杨兼绝对想不到儿子想要做牛舌饼,听说他和宇文会切磋,也没追问,时辰不早,明日杨广还要去露门上学,今日便早些睡下。
杨兼准备带着便宜儿子沐浴,沐浴之后便歇息下来。
沐浴这种事儿,以前也经常有,起初杨广是不愿意和杨兼起沐浴,毕竟杨广内心是个成年人,不过久而久之,也就放弃抵抗,任由父皇高兴就好。
杨兼特意让宫人将热汤煮温暖些,小包子大冬日在外面跑圈,热乎乎泡个澡绝对暖和又解乏。
徐敏齐赶紧拿出外伤药来,给小包子杨广涂抹好,处理伤口,伤药很管用,凉丝丝十足阵痛,杨兼看到儿子小脸蛋舒展开,这才狠狠松口气。
徐敏齐又叮嘱好几句,每日上药,不要碰水等等,这才提着药箱离开。
杨兼头发还湿乎乎披在肩膀上,走过来坐在床牙子上,说:“好点没有?”
杨广点点头,嘴硬说:“无妨。”
杨兼仔细检查儿子小手掌,说:“这是如何弄得?烫成这样?”
哪知道小包子杨广刚进热汤,突然“嘶!!”狠狠抽口冷气,张小包子脸皱得满处都是褶子,咬着小嘴唇,好似很痛苦样子。
“怎儿子?”杨兼连忙去查看,杨广抽口冷气,还想要藏着掖着,摇头说:“无、无妨。”
杨兼见他背着手,仿佛藏甚似,说:“快让父父看看!”
他说着,掰开杨广小肉手,掌心里赫然全都是水泡,水泡不能沾热水,杨兼还让宫人将热汤烧热乎乎,杨广下水,登时烫掌心几乎沸腾起来,刺辣辣疼,那些水泡个肿成两个还要大。
杨兼震惊无比,来不及问杨广是怎伤,赶紧哗啦声,抱着儿子从热汤里出来,也不擦干,披上衣裳,头发湿漉漉披散在肩膀上,将小包子塞进被子里以免着凉害风寒,朗声说:“来人!去请徐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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