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辈子甚样人没见过,”杨广嘲讽说:“个乳臭未干毛孩子,跑到孤面前来搬弄是非。说句不好听,你个姓宇文,就算在父皇面前受尽宠爱,他难道会收你做儿子,立你做太子不成?”
杨广说到这里,凑到他耳边,斜斜挑起嘴唇,露出丝刻薄而狰狞笑意,说:“你不够资格,趁早醒醒,别做梦。”
毕国公宇文贤张小脸青青红红,颜色闪来闪去,这时候突听琅琊王声音说:“好奇怪哦,都去哪里哇!”
宇文贤脸色拢,立刻“哇——!!”声哭出来,很委屈似,琅琊王听到哭声,赶紧跑过来,手足无措说:“太子,你们这是肿啦?肿又哭啦!”
杨广根本不再多看眼宇文贤,冷冷甩袖袍,转身走人。
生生说:“窝也不叽道,要不要告诉太子好。”
杨广淡淡说:“既然你自己都觉得不好,那就别说,孤很忙。”
“太、太子!”宇文贤连忙转着轮车,拦在杨广面前说:“其实……其实是这样哒,太子在进入太室之时,人主藏起本文书,并不是有意瞒着太子,不让太子看哒!窝看到文书,那文书是朝臣们说太子坏话文书,人主定是心疼太子,所以……所以才故意藏起来哒!太子千万不要多心鸭!”
宇文贤又说:“那些朝臣太坏啦,他们说太子是坏蛋,太子怎可能谋害自己父皇呐!太子……”
他话说到这里,便听到“呵呵……”声轻笑,话头被打断,奇怪看向突然发笑杨广。
杨广离开路寝宫很远,这才站定下来,别看他方才十足有气势,但心里还是气,这些日子过太不顺心,有人诬陷自己下蛊谋害天子,还传出自己恶毒,将宇文贤推下马背谣言,加之那些朝臣上本,杨广心里正烦躁很,宇文贤偏生还为争宠,跑过来现弄。
“狗屁牛舌饼。”杨广小胳膊抱臂,森然说:“不就是牛舌饼?孤也会做!连天子孤都做过,小小牛舌饼,还能难倒孤不成?”
杨广出去散散,说好晚膳回来,等到晚膳之时,杨兼却没有看到便宜儿子,问宫人才知道,说是太子出宫去,托话回来,无法陪伴天子同用晚膳,这会子在大冢宰宇文护府上。
宇文护?
杨广和宇
杨广面色落下来,平日里杨广板着小肉脸,好像个老成小包子,而如今杨广彻底沉下脸来,他表情点子也不像是个孩子,反而冰冷阴鸷紧。
杨广幽幽说:“宇文贤,不要在孤面前装好人,搬弄是非。”
“太……太子……”宇文贤肉嘟嘟小脸上露出丝丝僵硬裂痕。
杨广唇角挑起嘲讽笑容,说:“难道不是?父皇不给孤看文书,你故意在孤面前现弄。宇文贤啊宇文贤,父皇爱见你,孤可不爱见你。”
宇文贤怯生生小脸抖,脸面上裂痕更大,几次想要张口,但都没有找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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