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鸭!呜……”宇文贤坐在地上,摔得有些懵,双桃花眼又泛起殷红,水灵灵,好似随时要哭出来。
小包子琅琊王立刻上前打抱不平,将宇文贤护在身后,说:“乃肿打人!”
杨广抱臂说:“孤可没打他,
他说着,便窜到宇文贤身边,想要拉着宇文宪出去顽,不过宇文贤是个乖巧宝宝,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恭恭敬敬说:“蟹蟹师傅!”
乐逊笑眯眯说:“毕国公多礼。”
宇文贤又走到杨兼面前,躬身行礼说:“人主,那下臣先告退呐!”
宇文贤长相斯文,说话奶声奶气,尾音还带着些小奶音,别提多萌,杨兼刚要说话,突听“轰隆——”声,竟然是打雷声音。
如今是冬日,最近都没有雨水,也没有下雪,这青天白日,竟然炸下记滚雷来。
高俨则是坐在后排,两个人案几并排,小包子琅琊王捧着书本,紧紧蹙着小眉头,嘟着嘴巴,用小肉手反复戳着自己脑袋,标准“想破脑袋”动作。
小包子琅琊王小声抱怨说:“师傅在说甚?讲哪页?这个字念甚?”
“那个字念甚?”
“这些字都念甚?”
杨广被他戳烦躁,转过小脸盘子,鄙夷看眼琅琊王。
“啊鸭!”宇文贤正在作礼,被吓得个激灵,真仿佛像只炸毛小猫咪,“跐溜——”声,直接钻进杨兼怀里。
杨广正在收拾课本,慢条条漫不经心,这些子小娃儿才学书本,他早就倒背如流,杨广小时候也很聪明,加上上辈子父亲对他非常严格,以至于严苛,杨广从小便很刻苦努力,所有书本看遍全都能背下来,因此这些书本他根本不需要多看,就算上课睡觉,也记得滚瓜烂熟。
倘或不是为做做样子,摆出太子求知好学模样,杨广才懒得来露门习学,杨广兴致缺缺地收拾着课本,突听记冬雷,别说是小娃儿,大人也会听得怔。
杨广转头看,宇文贤竟然钻到杨兼怀里去!像是只瑟瑟发抖小兔子,异常可怜无害。
杨广当即把课本丢,大步走过去,小肉手抓住宇文贤后衣领子,将人拽,宇文贤没有防备,被杨广拽出来,身形不稳,“咕咚!”声竟然坐在地上,坐个大屁墩!
相对比宇文贤求知好学,琅琊王便比较多动,几乎是刻也坐不住,是师傅眼中问题学生。
而杨广呢……
杨兼仔细看,儿子上课也很老实,虽然小腰板没有挺直,但是坐在席上也没有乱动,只小肉手支着腮帮子,只小肉手捧着书本,过好阵,杨兼隐约听到“呼……”声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儿子这老实并不是因为乖巧听课,而是……睡着!
临近午膳时间,上午只有最后讲,乐逊老先生说:“好,上午便到这里。”
他说完,小包子琅琊王“噌!”从席位上站起来,说:“终于讲完啦!窝萌去顽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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