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笑,说:“蜀国公,你是不是对汉人有甚误解?”
尉迟迥没听懂杨兼在说甚,“嘭——”声巨响,与此同时临光殿大门轰然打开,有人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那人身黑色介胄,手执长枪,身姿挺拔开进来,张老成憨厚国字脸肃杀冷酷,正是新任人主二弟杨整!
因着临光殿人多,蜀国公尉迟迥又突然造反,所以刚才大家都没有注意,原来车骑大将军杨整竟然不在场,这会子才走进来。
杨整走进来,矮身跪拜在地,拱手抱拳:“回禀人主!韦孝宽大
“甚?!”尉迟迥震惊不已,挥手说:“不可能!怎会这样?韦艺!是你!你这个叛贼,你背叛?!”
尉迟迥这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如果只是个韦艺,如何能拦住十万大军?不对劲儿,十足不对劲儿,难道……
他把目光投向自己亲儿子尉迟顺,恍然大悟说:“是你这个逆子!!”
杨兼笑着说:“蜀国公啊蜀国公,到底是谁没有资格?大势所趋,也怪不得尉迟郎主和韦将军弃暗投明,不是?”
尉迟迥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摆道,而且杨兼为立威,分明可以提前解决尉迟迥这个隐患,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他并没有,如今在临光殿,众目睽睽之下,让尉迟迥曝露天下。
雀无声……
尉迟迥两次下令,两次都没有声息,立刻转过头来,瞪着尉迟顺和韦艺,说:“你们在做甚?!没听到说话!下令攻城!”
尉迟迥说三遍,尉迟顺和韦艺仿佛变成石雕,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弹,甚至谁也不眨眼,羣臣起初寂静无声,不敢说话,不敢呼吸,后来渐渐喧哗起来。
“甚情况?”
“怎回事?”
有尉迟迥这个反面教材,恐怕短时间内再也不敢有人造次。
四周喧哗声再起,尉迟迥被羣臣指指点点:“原来切都在人主计算之中。”
“人主深不可测啊……”
“蜀国公输也太难看。”
尉迟迥脸色涨红,已经破罐子破摔,怒吼说:“姓杨汉儿!!这是大周天下,就算今日死,也不会让你好过!!哈哈哈哈——你可别忘,梁人已经到黄河,你兵马重心全都在安抚齐人之上,根本没有能力对抗梁人!梁人便要长驱直入!就算把江山让给梁人,也不愿意交给你这个无耻汉儿!”
“不知道啊……”
尉迟迥气去推韦艺,怒喝说:“你们中甚邪性!!难道听不到说话!?”
“呵呵,”就在此时,杨兼幽幽笑,十足嘲讽:“蜀国公,可能是下令之人不对,换做朕来试试看,可能便不样。”
杨兼不给尉迟迥怔愣机会,立刻沉声说:“韦将军,城外叛军如何?”
韦艺快速出列,原来他不是石雕,也不是木桩,真是个活生生人,拱起手来,声音洪亮,铿锵有力,说:“回禀人主!长安城外十万叛军,已经悉数投降,归顺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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