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艺哪里敢不从,正如杨广所说,他胆子太小,被人威胁便会言听计从,更别说有把柄落在杨兼手里。
杨兼说:“尉迟迥作乱,你身为尉迟迥得意门生,没有参与其中,那谁参与在里面?”
韦艺不敢犹豫,回答说:“回人主,叛乱之事何其机密,卑将因着是尉迟迥得意门生,这才偶然听得二,若是换做旁人,全都蒙在鼓里呢!这件事情,尉迟迥十足机密,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是,还有尉迟迥儿子,尉迟顺
杨兼点点头,说:“也好。”
宇文会则是说:“人主!你万不可信这厮,若是这小子转头跑去找尉迟迥告密,如何是好?”
韦艺连声说:“卑将不敢啊,卑将真不敢!请人主相信卑将。”
“这还不容易?”杨兼从怀中拿出张蜜香纸来,“哗啦——”声抖开,修长食指中指松,蜜香纸飘悠悠落在地上,便落在韦艺面前。
杨兼淡淡说:“给他画押。”
饶命啊!卑将虽是尉迟迥部下,但真没参与此事!”
杨兼逼问说:“你没有参与?”
“绝对没有!”韦艺个磕巴也没打,说:“卑将绝对没参与叛乱。”
“啧,”杨兼感叹说:“真可惜。”
韦艺瞬间都懵,没反应过来,奇怪看着杨兼,说:“啊?”
韦艺被五花大绑,抻着脖子去看,定眼瞧,这蜜香纸上写竟然是认罪书,上面是韦艺供述,说他垂涎尉迟炽繁美色已久,意图逼*尉迟姑娘,切供认不讳。
韦艺震惊说:“这……卑将从未做过这种事儿啊!卑将确……确喜爱尉迟姑娘颜色,可是从未做过这等子强人所难之事啊!”
杨兼笑眯眯说:“放心,只要你乖乖给兼办事儿,你便没做过这等子事儿。”
他说着,抬抬下巴,宇文会立刻押解着韦艺,抓住他只手,“嗤!”声用宝剑将韦艺手掌划开,韦艺疼惨叫声,宇文会将他手掌按在蜜香纸上,立刻出现个血手印。
杨兼弯腰从地上将蜜香纸捡起来,吹吹画押手印,笑着说:“行,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给兼卖命,少不你好处,否则……”
杨兼幽幽说:“你若是参与,还能给兼做个细作,真可惜,你没参与,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没有利用价值棋子,该怎办?”
小包子杨广抱着肉肉小手臂,用最奶萌声音,说着最冷酷无情话,只是个单音:“杀。”
韦艺狠狠打个哆嗦,立刻开口说:“等、等等!卑将虽然没有参与,但卑将乃是蜀国公门生,所以……所以卑将可以帮助人主,打探敌情。”
杨兼露出个孺子可教表情,说:“如此说来,韦将军心甘情愿给兼做细作?”
“对对!”韦艺说:“卑将忠心于人主,尉迟迥叛乱,令人愤毒,卑将心甘情愿给人主做眼目,如果能帮助人主拔除细作,那是卑将……卑将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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